D8:墨尔本(圣保罗大教堂-皇家展览馆-圣帕特里克主教座堂-库克船长小屋)-悉尼

  从圣保罗大教堂出来,一路向北,经唐人街继续向北,往东一点,是卡尔顿花园(Carlton Gardens),里面一座银白色的建筑,便是皇家展览馆(The Royal Exhibition Building)。

  曾经的澳大利亚全是世界自然遗产,直到过了二十多年,到了2004年,才有了第一个世界文化遗产,便是这个银白色的建筑。如今,澳洲的19项世界遗产中,已经有了3个文化遗产,增加了我们所熟悉的悉尼歌剧院和耳闻不多的监狱遗址。而展览馆竟然在歌剧院的前面,所以让人兴趣浓浓。

  上世纪六十年代,因为展览馆年久失修、破败不堪,很多人曾建议将其拆掉。大家还搞了一个投票进行表决,幸好,最后是以一票的优势险胜,否决了这个提议,才使得大厦被保留至今。

  它建成于1880年,曾于1881年举办了万国博览会。当时设计的时候,是要代表墨尔本的历史文化的,但有人说它模仿了佛罗伦萨圣母百花大教堂的样子,所以赶紧翻看以前的博客看了看,样子确实有点像,但论精美和气势,还是差了几个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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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到鼓浪屿,这么一个被贴上浪漫标签的地方,思绪或者应该更加细腻些,不该就写些景点介绍而结束这篇游记。当然,重点也不该是它这几天申遗成功,成了世界文化遗产。
  那谈谈旅行的意义?除了看看不同的世界,留些照片、长点见识,还能有什么?总觉得旅行可让我们学会理解不同的价值观。最近读仓央嘉措:自恐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怕误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你知晓不知晓那段历史,了解不了解他的童年,听没听过仁增旺姆,都会导致对这首诗的理解大相径庭,或贪念或痴情,或轻狂或虔诚,皆有人论。而我们所该做的应是了解接近事实的本意,而非主观臆断字面辞意。

  碰巧,在鼓浪屿看到了一家小店,名“问佛”,那也是仓央嘉措的一首诗:
  我问佛:如果遇到了可以爱的人,却又怕不能把握怎么办?
  佛曰: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爱和劫本是互生,有爱方有劫,无爱自无劫,若是明了此,便知每个错过的,都是你前世所修下的缘,毕竟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换来今世的一次擦肩而过。但此缘是劫非劫,也许未尝试便永远未知了。有一首不是很火的同名歌曲《问佛》所言:为何明知晓结局却还空允我期许,你可知那是我半生欢喜?你端坐莲台参万世禅机阐灭菩提,而我唯余下半世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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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2:悉尼-邦带海滩-鱼市-悉尼大学-大剧院-情人港

  到了悉尼,总是得有悉尼歌剧院(Sydney Opera House)的照片,它是悉尼,或者整个澳大利亚的象征,我来澳洲之前,对这里的了解,几乎仅限于此。2007年,它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了世界文化遗产。
  它的设计者是丹麦人约恩·乌松,只是原设计者比较扫人兴,说歌剧院既不是大家盛传的风帆,也不是样式和寓意都那么贴切的贝壳,而是我们得充分发挥想象力才能有些端倪的橘子瓣,幸好设计者去世之前没来看过。如今的当地人,以黑色幽默的方式将其样式比喻为“交配的海龟”…

  查歌剧院的资料,查到了关于达芙妮(Daphne)的传说,岔个话题。
  我们以前听说她,是因为一个女鞋品牌,而实际上她本为河神的女儿。因太阳神阿波罗得罪了爱神丘比特,丘比特便将渴望爱情的金箭射向阿波罗,又将拒绝爱情的铅箭射向达芙妮,所以阿波罗开始疯狂地追求起对自己冷若冰霜的达芙妮。就在阿波罗刚追上并要抱住之时,达芙妮乞求父亲将自己变成了一株月桂树,身体变得粗糙而僵硬。曾见过一个雕刻,那一瞬间,达芙妮的目光由惊恐变成麻木,阿波罗的眼神由惊讶变成悲伤。
  懊恼万分的阿波罗依旧爱着达芙妮,便用月桂树叶做成桂冠,用树枝做成竖琴,终身陪伴在身边。又或月桂树受到了太眼神的祝福,如今终年常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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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计划着每年出去一下,选个国家,呆上十几天,慢慢体会异域的民俗风情,接触不同的山水风貌。在今年还没来得急选择的时候,被选中了澳大利亚。

  来之前对这并不是很了解,只知它的国土面积很大,孤独的漂在南半球的太平洋,满是袋鼠。还知道前总理陆克文是我们集团下属大学的名誉校长,讲一口地道的普通话,但对华政策却若即若离,不算好。

  近期工作较忙,来之前没怎么查攻略,虽然买了本Lonely Planet,但发现实在太厚,也懒得带着。索性还用老办法,搜了澳洲全部的世界遗产名录,拿着地图,对比交通,决定行程安排,两天便确定了全部。
  澳洲名气最大的是大堡礁,但因攻略做得晚,直升飞机和浮潜已很难预定,只能被迫调整了多次行程表,直到出发前。这导致在澳洲本土多乘了一趟飞机,还要坐通宵巴士。可它在出发后,却因Debbi飓风而被取消。
  埃尔斯岩太远,距离悉尼两三千公里,往返要花一万以上,浅俗地认为它只是块石头,值不值的问题犹豫好久。最后决定去,因为那的星空,因为它的名气,毕竟已有那么多人口口相传。事实证明,这是个正确选择。
  塔斯马尼亚岛据说不错,但因本次没有自驾条件,恐怕玩得浪费,便没安排。结果因Debbi飓风而取消的大堡礁让我们空出不少时间,最终还是来了,看来很多事情是自有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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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初五,弟一家三口要来北京转转,我便陪着,从老家提前回了京。

  来了很多次的故宫,其实依旧还是百看不厌,家里也不少故宫相关的书,比如安如意的《再见故宫》、李旻的《细说故宫》等,都还不错。以后估计还要来很多次,每次总要找个不同点,去发现些新的东西,否则岂不无聊?每次都在看三大殿或者慨叹太和殿,也实在会有些枯燥。

  选出一张看起来颜色最温暖的照片,这是琉璃。600年前,哥伦布出发时的目标,曾是流淌着黄金的东方之城,那便是西方人梦中的紫禁城。流淌着的黄金,则是闪耀着金色的琉璃瓦。琉璃瓦也几乎成了中国古建筑的象征。到了清朝,普通官员和老百姓已不被允许使用琉璃瓦,它也成为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当然,它也贵,一片琉璃瓦需要16道工序,经历49天方成,有“一片瓦、一两银”之说,如今的工业化产品与之不可同年而语。
  其颜色很多,常见的有黄绿蓝黑,等级依次下降。黄色琉璃瓦只有皇家才能使用,或者皇帝敕建的寺观、坛庙等,铺设时若带其他颜色剪边,地位稍次之,敕建的大多如此。

  本来是说这个龙的,跑了题。周边很多人分不清龙和蟒的差别,古代官员可以穿蟒袍,其形状与龙相似,神态也几乎一样,主要的区别在脚趾上,龙是五趾,蟒为四趾。当然,腿都是四条。知道这些,就不会随便指着一件蟒袍就说龙袍了,还在怀疑颜色问题。明清时代尤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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