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客的游记,写得越来越像说明文,很少夹杂着太多感情,以至于读起来甚是无聊。
可对于这种走第二次的景点,似乎除了发一点感慨,很难再留下其他文字,因为说明类的在上一篇早已写过。先Ctrl+c,后Ctrl+v?那显得有点low了。
大理是13年去的,马上快5年了,今天整理电脑,发现了照片,所以才来写。因为只有写完博客的照片才会被移走,没有写的都在“暂存”文件夹。前几日写的新疆博物馆,也是整理照片时发现的,2年前的事了。
人一忙,就容易欠账。而且,欠起账来也因有了理由而变得坦然。我们对事、对人,何不都是如此?
给了自己一个理由,然后让自己的错看起来更坦然接受些,甚至还会变得正义得让人无法反驳,以一个长者或者教育人的口气说出。肆意地出尔反尔,肆意的心神坦然地伤害着别人,哪怕对方很无辜,哪怕对方什么都没做,只是睡了一觉,然后就变了,就是错了。只因我们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已。
徒然心安而已。
发了段感慨,借着最近的各种事。还是回到大理吧,这几乎是我最喜欢的一座古城。想着能有一天,来这里开个小店,白天给人拍拍婚纱照,晚上则点起篝火,经营客栈,清晨潺潺流水,缅桂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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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反, NIKON D90, NIKON 18-200mm, 云南, 足迹, 世界文化遗产, 摄影
中国有四大园林,北京颐和园、苏州拙政园和留园、承德避暑山庄,只剩这一个没来。它是面积最大的,颐和园可以让人走到绝望,它却有两个颐和园那么大。中国有三大古建筑群,北京故宫、曲阜孔庙、承德避暑山庄,也只剩这一个没来。现为世界文化遗产,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5A级景区。
它始建于康熙四十二年(公元1703年),历经康熙、雍正、乾隆三朝,耗时89年建成。是清朝皇帝夏季避暑和处理政务的地方,康熙、乾隆时期,差不多有半年住在此处,这里几乎成了中国的第二政治中心。嘉庆和咸丰两个皇帝,都是在此驾崩的,咸丰还在这签订了不少丧权辱国的条约。
部门说来承德避暑山庄许久了,也终于来了。只不过季节刚好处于不早不晚,秋景尚未来临,避暑似乎又不大对劲,着实有些冷了。但,看在烤全羊的份上,也便忍了。
逛山庄,抬头一看,“避”字写错了,而且洋洋洒洒挂在这里,描边贴金几百年。当然,有人说是有意写错,为了避讳“逃避”之意,也有人说这是纯属美观的书法体,说法不一。但有一点,在古代,确实很多文字有意写错,比如孔府的“与国咸休安富尊荣公府第,同天并老文章道德圣人家”楹联,其中两个错字,“富”没有上面一点,“章”中间日成田,这是故意写错的,寓意富贵无头、文章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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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反, 足迹, NIKON D800, NIKON 24-70mm, 摄影, 河北
旅行容易上瘾,所以不放过每一次可以远行的机会,澳大利亚便是如此。
在我们的行程单上,南美洲、非洲都排在比大洋洲靠前的位置,若单排国家,也还有一众的北欧在前。只不过妻要去悉尼工作半月,能省一个人的机票钱,便促成了这次旅行。但说到底只是个缘由,一个人的机票在物价偏高的澳大利亚之行的总成本中占6.43%,用6%的成本决定了94%的出行,也许该诚实地称之为“借口”。
前段时间去了趟敦煌,回程机场买了一本敦煌研究院院长樊锦诗编著的《莫高窟史话》,发现读其所获远多于现场所见,旅行大多如此,行了万里路,读了万卷书,方能在照片之外,有所得真正属于自己。而本次的澳大利亚之行,除了回来后用不到半年的时间在网上断断续续查些资料,补充些知识,很难有买本书进一步深入了解的欲望。如同博文所用的logo,“to Australia”,当地人称之“土澳”,调侃其缺少文化底蕴。
这当然是种不小的偏见,我们对着每一片大地、每一个民族得出此结论都只能说明自己本身的浅薄,塔斯马尼亚和乌鲁鲁丰富的文化底蕴足以让人究其一生钻研而不得窥其全貌,它所缺少的只是被世人所共知的可彼此间相互吹嘘讨论以彰显自身渊博的“底蕴”,它只是更为小众或没有那么热门。随着我们知识积累增多,开始变得自负,便容易犯下王朔所言的无知者无畏的妄断。又也许是我们日益浮躁的心和日益渐忙的工作,亦或是日益渐多的是是非非,吞噬了那份曾阒静求知的心。
如今出去久了会想家,也许真的年纪大了吧。飞机落地,北京醇厚的霾还是熟悉的味道、谜样的颜色,街边的桃花也开了,春天到了。从南半球到北半球,从秋季到春季,似乎一切倒带。而如今,北京也入了秋,澳大利亚的游记才要告一段落,赶紧清算下,免得忘记。过了35岁,出差每每要带着保温杯,以前会放些咖啡,如今只剩茶叶,还是以红茶、黑茶为主,看来是被赵明义打击得够呛,只是缺少了他那份从容和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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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迹, 澳大利亚, 世界文化遗产, 摄影, 单反, 世界自然遗产
D11:北领地(乌鲁鲁-卡塔丘塔国家公园)-悉尼
人们在不断地探索世界的时候,终究会和原先生活在当地的土著人发生一些矛盾,有激化的,也有缓和的;有物质上的,也有精神上的;有能调合的,也有无法调和的。
只是不同文化背景下人,选择的最终解决办法,并不相同。
第一次去云南,经大理、丽江、香格里拉,到达梅里雪山,听说了这个被称作藏区八大神山之首的卡瓦格博峰,制造了世界上第二大的登山灾难。也因此知道了,它在藏区人们心中神圣不可冒犯的地位。每当有人去攀登时,便有当地藏民开始不停地进行祈祷、诵经,甚至不惜以牺牲自己的心爱之物去换成诅咒,因为攀登者侵犯了原著人的信仰。在弱肉强食的普世世界观下,他们能做的只有精神上的诉求,是有多么无奈。
国人很多时候处理问题简单粗暴,那便禁止攀登吧,所以,卡瓦格博至今仍是处女峰。
很多美丽的景色,很多蕴含文化的景观,都是在人类与之的相处中,赋予了它很多的文化符号、信仰意义,也正因为此,它们才显得不同凡响。卡瓦格博和乌鲁鲁,便是不同文化下的代表,只是境遇不同罢了。
1964年,一组锁链被安在乌鲁鲁上,以便于游客攀爬,1976年进一步延长至顶,这便是外来文明对原著人信仰的入侵。阿南古人虽然反对,但在所谓的现代文明规则前只能妥协,景区有告示:“我们不会禁止你攀爬乌鲁鲁,但是作为Anangu领地的客人,我们更希望你能尊重我们的法律和文化传统而不去攀爬乌鲁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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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 世界文化遗产, 摄影, 单反, 世界自然遗产, 足迹, NIKON D800, NIKON 24-70mm
D11:北领地(乌鲁鲁-卡塔丘塔国家公园)-悉尼
终于要介绍一下乌鲁鲁(Uluru)了,它是我们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乌鲁鲁是原著民对它的称呼,艾尔斯岩石(Ayers Rock)则是后来白人的命名。虽然后者比较官方,但当地人和更多人,更喜欢前者。
它高348米,长3000米,地表周长9.4千米,但这也只是冰山一角,还有很大部分被埋在了地下,它是世界上最大的单体岩石,在此屹立了上亿年。
1987年,它被列入世界自然遗产,1994年,又被列入了世界文化遗产。因为乌鲁鲁的主人,当地土著民阿南古人的文化得到了肯定,他们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民族之一。只是,人们对乌鲁鲁和旁边的卡塔丘塔所象征的图腾意义至今尚不明晰,了解也不全面,除了知道它们在阿南古人心目中神圣且不容冒犯。
阿南古人对此三缄其口,“我们有义务尊重他们的决定,尊重他们是否愿意分享自己知识的决定”。
1985年10月26日,澳大利亚政府将乌鲁鲁的所有权交还给阿南古人,然后又从他们手里租了99年,进行经营。前提是,这里将一直采用阿南古法律、价值及信仰体系的方式进行管理。
清早起来,等待日出的寒风里思考着,很认同他们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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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反, 世界自然遗产, 足迹, NIKON D800, NIKON 24-70mm, 澳大利亚, 世界文化遗产, 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