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名气最大的寺庙,恐怕非潭柘寺莫属,民间有“先有潭柘寺,后有北京城”之说。其始建于西晋永嘉元年(公元307年),至今已有1700多年历史,现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属国家4A级景区。
  在北京十几年,却一直未来过,因为平时活动区域主要在东边,潭柘寺在西边的门头沟区,跨个北京城,时间成本还是挺大的,比去山东和山西还费劲。这次赶在正月十五和同事过来一拜,最近坎坷,图个流年顺利。

  它是佛教传入北京地区后,修建的第一座寺庙,当时规模并不大,佛教初期也是坎坷多舛,“三武一宗”的灭佛,都注定着它初期衰败的命运。金代迁都北京后,有皇帝到此礼佛,并拨款扩建,寺庙才逐渐繁盛。元代,忽必烈之女妙严公主,到潭柘寺出家,更是促进了此处的香火,当然还有野史闲谈之资。

  明朝,唯一一个以文臣身份入明祖庙的姚广孝,功成名就之后也曾修行于此。他和朱棣谋划了“靖难之役”,夺取了皇位,后被世人称为“黑衣宰相”,“黑衣”便是僧人之意。
  明清两朝,皇家多次修建潭柘寺,规模渐盛,名字也经常被改,如今山门上仍有康熙亲赐的寺名“敕建岫云禅寺”。但老百姓一直称其“潭柘寺”,寺后有龙潭,山上有柘树,故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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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门组织活动,要求不出京,另考虑到今年重案频发,各种赔付压力下,便选了一个古寺拜一下,红螺寺。大概没有多少行业,比保险公司的理赔更希望国泰民安、天下太平的了。

  红螺寺在北京怀柔的红螺山上,这个名字比较有意思,便查了一下缘由。
  相传,玉皇大帝的两个公主曾结伴云游,来到此处,发现深山古刹,苍树浓郁,梵香缭绕,遂被美景所吸引,决定下凡。白天,幻化人身,诵经念佛,夜晚,化作红螺,藏于寺前放生池。红螺放出万道红光,护佑着寺庙及当地百姓,这一方水土风调雨顺,林茂粮丰,百姓安康。当然,后来还是被玉帝发现,召回天宫。古人云: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天上的神仙们离开一天半天的,按理说不大容易被发现,所以中国类似的传说枚不胜举。
  人们为了纪念她们的功德,便将此山名为“红螺山”,寺庙改称“红螺寺”。

  寺庙的创建者,本为佛图澄,西域龟兹人,生于五胡乱华时期,是个在当时以神异之力而闻名的僧人,善诵神咒,能役鬼神,如今流传下来的也都是各种奇闻异事,上天入地,招兽降魔类的。他因神通而获统治阶级崇信,然后借以发展佛教,门徒近万,是汉传佛教早期极为重要的推动者。
  红螺寺,现为国家4A级景区。用无人机航拍的这株银杏树,树龄在1100年以上,高30多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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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疫情,小伊今年在家呆了许久,还没有出去玩过。在感觉北京疫情已经控制得不错时,便选了个周末,准备带着她出去转转,那已是七月底。而选景点时,竟发现她还没到过故宫,所以便来了。
  疫情影响,再加上小雨,故宫门可罗雀,也实属难得。

  也许是来了太多次,便没有太过细看,甚至那些大殿都已没兴趣再往里张望,毕竟里面的陈设已几百年未变了。所以,虽然带了单反,还特意加上70-200mm的镜头,准备着拍些建筑小景,但发现除了给小伊照相,基本全程就是手机。当一个景点来了太多次时,似乎很难再引起拍照的兴趣。
  前些年买过些故宫的书,围绕着明清五百年,围绕着这里走马观花的几十位帝王和数不尽的后宫妃嫔,本有着太多可书的故事。只有当那些一个个类似的宫殿和一些有趣的故事有了些对应关系时,我们才会发现些许不同,才能找到些以前错过的细节,才会勾起自己孜孜不倦的兴趣。是的,这次来故宫,目的之一就是要找到延禧宫,因为看过了《延禧攻略》,想看看璎珞生活过的地方。
  所以,当你发现他人对一个景点、一座山、一个物件有着格外浓厚兴趣时,除了共同的猎奇原因外,往往大概还因为他有着你所不具备的知识,或者你所不知的故事。

  疫情期间,故宫取消了纸质购票,只能网上买,但依旧要到售票处,检查健康码方行。

  很多人对故宫的印象是两色:红和黄,红墙黄瓦,九五至尊的专用颜色,如这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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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冠肺炎,成了过去一段时间内的绝对热词,没有想到竟然遇到了如此百年一遇的疫情。而我所熟悉的名人中,国外第一个发声承认被感染的,是《阿甘正传》的主角,奥斯卡影帝汤姆汉克斯。
  在这部电影中,他和青梅竹马的女主珍妮分分合合、磨难一生,而当误入歧途的珍妮真的决定和他一起生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患了一种病:“我染上了一种病毒,医生也不知道是什么,也不知道如何治疗”,之后离世,留下了阿甘的孩子。那是1982年,当时这种病还没有被重视和命名,这就是艾滋病。

  其实,自1981年开始,美国就已发现多起艾滋病例,但因绝大多数集中于同性恋群体,当时舆论便很鄙夷地称之为“同志病”,甚至还说那是“来自上帝对这些异端的惩罚”,大家当时很歧视同性恋,带有情绪化。
  直到1987年,才在里根总统的公开演讲中提到了“AIDS”。美国政府在6年内毫无作为,并无视了来自民间医疗结构、科研人士的呼吁,不划拨足够经费,哪怕当时号称有着“世界上最成熟的医疗技术和最广泛的公共卫生体系”。就这样,一种新病毒从美国扩散到了全世界。
  到如今,全球已有3200万人死于艾滋病,没有人能在这场病毒的蔓延中独善其身,而它本是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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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的文物修复,曾饱受国内外专家批评,基本属于那种暴发户心态,修得崭新,看上去一尘不染。并没有重视遗址的原状,也不大注意原先的艺术风貌,比较有代表的是八达岭长城。国家文物局副局长的一篇采访,网上到处都是,一些网站和新闻给出的标题是:《别把所有长城都修成八达岭》。
  风口浪尖之上并引发讨论的是辽宁锥子山长城,曾被民间称为“最美野长城”,却被官方以三合土抹平的方式修复了,成了一段在山顶蜿蜒的“白灰墙”,网友戏称其为“村村通”。直到国家旅游局派出工作组,当地官方才改口了原先的“合理合法”。类似的修复古迹暴行,还有把古壁画浓妆艳抹,把雕刻漆上土豪金,简直是作孽。

  中国的长城号称万里,有些地方并没有成为景区,也没有对外开放,还是野长城。有些段已经坍塌,有些段长满植被,有些段仅剩了地基,如今的修复是要求“修旧如旧”,保持住现今风貌,不再扩大损坏。从周边寻找散落在杂草从中的残缺不全的长城砖石,能补上多少是多少,能有多高是多高,这种沧桑感不能丢失,尤其不能让万里长城都成了八达岭的模样,反而没了生命感和延续感。

  司马台长城因开发得比较晚,所以一开始就坚持了“整旧如旧,整残如残”,除了必不可少的加固和维护,均以保留全部的残损颓旧外貌为原则,尤其禁止崭新完整的所谓的“复原”。并且,长城四周基本就是长城,没有什么现代的建筑和突兀的酒店会所。苍山莽莽,巍峨壮阔,长城斑驳,蜿蜒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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