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常被视为文化的“蛮夷之地”,而如今在这块土地上所出土的文物,足以证明人们的认知是一种多么带有优越感的偏见,而这又是我们所经常犯下的错误,且分布在各个认知里。

  读过一首诗:你来自云南元谋,我来自北京周口,牵着你长满绒毛的双手,爱情让我们直立行走。
  云南元谋人距今170万年,被公认为我国境内已知最早的人类。今年去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那里有巫山人化石,馆内资料称其距今超200万年,被认为早于元谋人30万年,将取代成为中国最早的人类。不过,中国的博物馆里常有些注释带有争议或未被普遍认可,也正是因此,九年义务教育课本里,中国最早的人类依旧还是元谋人,来自云南楚雄元谋县。
  除了元谋人的遗迹,云南省博里还有令人惊奇、数量不少的青铜器,尤其古滇国的青铜器,带着明显的地域特点,与中原器物有着较大差异,很让人流连,绝对值得。

  五亿年前的云南虫奏响了地球生命的华丽乐章,百万年前的元谋人演变出人类进化的跨越标记,一枚汉代金印揭开了尘封千年的文明之光,三座古塔唤醒了远逝的佛国记忆,云南省博物馆现为国家一级博物馆。
  因主要文物都已在新馆,所以直接来这边即可,新馆外观像一枚方印,是代表着云南土地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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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客的游记,写得越来越像说明文,很少夹杂着太多感情,以至于读起来甚是无聊。
  可对于这种走第二次的景点,似乎除了发一点感慨,很难再留下其他文字,因为说明类的在上一篇早已写过。先Ctrl+c,后Ctrl+v?那显得有点low了。

  大理是13年去的,马上快5年了,今天整理电脑,发现了照片,所以才来写。因为只有写完博客的照片才会被移走,没有写的都在“暂存”文件夹。前几日写的新疆博物馆,也是整理照片时发现的,2年前的事了。

  人一忙,就容易欠账。而且,欠起账来也因有了理由而变得坦然。我们对事、对人,何不都是如此?
  给了自己一个理由,然后让自己的错看起来更坦然接受些,甚至还会变得正义得让人无法反驳,以一个长者或者教育人的口气说出。肆意地出尔反尔,肆意的心神坦然地伤害着别人,哪怕对方很无辜,哪怕对方什么都没做,只是睡了一觉,然后就变了,就是错了。只因我们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已。
  徒然心安而已。

  发了段感慨,借着最近的各种事。还是回到大理吧,这几乎是我最喜欢的一座古城。想着能有一天,来这里开个小店,白天给人拍拍婚纱照,晚上则点起篝火,经营客栈,清晨潺潺流水,缅桂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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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林,是世界地质公园,世界自然遗产,中国首批国家级风景名胜区,首批5A级风景区,中国首批国家级地质公园、国家级风景名胜区。它似乎拿到了与旅游相关的全部顶级牌照…
  而且,与桂林山水、长江三峡、吉林雾凇并称“中国四大自然奇观”,是我四个之中最后一个到达的。在当地,包括导游,更喜欢根据其内的一副题刻称呼它为“天下第一奇观”。

  第一次知道石林,还是在烟盒上,上面印着石峰上的“石林”二字。九十年代初的天津,石林牌的香烟要四五块钱一包,名气算是不小的。

  导游说,到了北京登墙头,到了西安看坟头,到了桂林观山头,到了上海数人头,到了苏州看丫头,到了昆明观石头。虽然之前来昆明几次,但这里却每每错过。毕竟不是市内,而在其东偏南的石林彝族自治县,过来大概两个小时不到。

  绿草青青,生石为林,阡陌相通,犹如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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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清早,朋友圈看到一篇文章,讲弘一大师,借用了那么两句诗: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还君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北京昨晚下了点雪,地还有些白。
  冲了一杯金骏眉,然后整理篇博客。

  昭通,在云南北端,一个突出的尖,与四川的凉山州隔金沙江为界,到宜宾也比到昆明要近些,是四川、贵州进入云南的门户,也是以前“南丝绸之路”上的重镇,与大理、昆明并称为云南文化三大发源地。
  鲁甸是其一个县,因为地震而被人所知。

  到云南出差,呆了四五天,先住在昆明,在东寺塔附近。
  其建于南诏国时期,已有1100年历史。高40.57米,塔顶四角立有4只铜鸟,称金鸡,故亦有“金鸡塔”之名,形制与大理三圣塔中的主塔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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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崩——在世界的尽头说爱你。

  虽说这些年徒步的路途已经不少,但若单论强度,还没有超过雨崩的。
  前段时间,看到墨脱在修路,处处都在报道人类的伟大和中国的强盛。虽然咱还是要吹响主旋律,但心里着实有些着急,那是我们将在近期挑战的徒步目标,路一修,便失去了原始味道,丢了诱惑。然后又在中央新闻频道看到报道,雨崩也要修路。

  曾经徒步过雨崩(可点击雨崩村),知道那里的原始、那里的纯洁、那里的美丽。而这一切都是相互呼应,因为原始,所以纯洁,所以美丽。而一旦现代文明的过多介入,那一切,或许便会不在。


  雨崩,这个梅里雪山深处,离卡瓦格博最近的村庄,一直因它那美丽的景色,高强度的徒步路线,而被称为“脚下的地狱,眼中的天堂”,更有标语:“不去天堂,就去雨崩”。
  虽然已有不少驴友拜访,但因为这里始终无法通路,便挡住了绝大多数“到此一游”的人们,吓走了很多不够虔诚,不够坚决的游人,使得雨崩村仍保持着原始的状态。很长一段时间,来这里的只有三种人:当地人、徒步者、转经的藏民。
  但这些年来,随着游人增多,当地赶骡的居民也逐步增多,所以,也有一些体力较差者骑着骡子进入雨崩。当然,没有脚下的炼狱,是无法体会到雨崩为何称为“天堂”。
  多数的徒步者,来这里,一个是挑战自己的极限,一个是感受宗教的神秘,还有便是那对自然的敬畏。一旦雨崩变得唾手可得,我想,很多人便放弃了这里,雨崩也将变得平平庸庸。装了空调热水器的雨崩,会是个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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