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盘,漫漫台阶路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泰山的一个方面,这是登山途中最困难的一部分。不过由于途中总是人山人海,所以随着大部队的话,也不那么累的。但像这种季节,还是夜爬舒服一些,白天那个温度和阳光,很是消磨人。

  途中,见到好多人“之”字形登山,这种登山方式确实可以通过增加路程来减缓坡度,在比较陡的时候,虽然并不省功,但却可以省力。两者的差别就类似于跑一千米与走一千米,很多盘山公路亦是如此设计。但在台阶路上,以这种方式来登山,似乎并不能有效地减小陡坡带来的费力感,毕竟每步抬升的距离并没变化。理论上,台阶比较矮或者无台阶时,应该更加管用的。也许,该找个时间试试效果再说。

  下山总是要比上山轻松的,只要护好膝盖,做到适中休息和缓冲,一般情况下要悠然自得多了。尤其修好了台阶的路,对下山的帮助要比上山大得多。那种没有路,一路土坡或者落石遍地的情况,下山会很痛苦,对鞋子和膝盖的要求很高。不管怎么样,今天下山不累,相比起那些满头大汗的登山者,耳畔边时不时地会想起了延参法师的名句:绳命,是剁么的回晃;绳命,是入刺的井猜。

  昨晚夜爬,身边的景色不得而见,此时方能仔细打量。这个峡谷,左侧树浓翠绿,右侧壁如刀削,脚下蜿蜒曲折,远方层峦叠嶂。细看来,不似北方模样,反倒多了些南方的婉约,只是缺了水声和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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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标准与喜好,哪怕同一个人,也会有着千差万别的排序。经常会有人问我,最喜欢那一座?对于一个爱吹牛的人,最先想到的肯定不只是一个答案,而是这么一段话:
  有时候我会迷恋南迦巴瓦,作为桌面久久不忘,但有时也会怀念五台与普陀,静心潜思那片山云水月;我会为了卡瓦格博的日出而从疯狂到沮丧,也会为了庐山的大雾而闷声赶路;会高谈念青唐古拉与纳木错的爱情传说,也会喜欢衡山的小巧别致,抑或泰山的别样气场;为了显摆,我说我喜欢月光下的珠穆朗玛峰,闪烁的银河映着迷人的冰川,而其实,同样的月光,武当山的安静小路与黄山的鳌鱼峰,那被拉长的身影更让我深深迷恋。

  对于山,我始终是个谦卑的态度。放下那些浮躁,发下那些经历,每座山都值得你重新学习,认真思考。山似老者,不在乎贫富、不在乎权贵,而是各自不同的阅历有着各自不同的精彩。
  随着走过的路越来越多,我们会发现故乡路原来很窄,我们也会慨叹那些曾经仰望的大山,无非两三千米的海拔。但登山不是比赛,也不是数字积累,除了高度和景色,每座山都有着自己的世界。当放不低双眼,放不下心态,匆匆而过的你,错过了一株植物,一块岩石,忽略了一处石刻,一座古庙,登上了山也不能了解山。

  山,无凡者。

  泰山,论景色不如黄山,论险峻难比华山,论寺庙不若五台,论建筑稍逊武当,而其特有的帝王文化,及对中国文学艺术的影响和所形成的古老文明的象征与信仰,却使其昂首天外,五岳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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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盘古开天地,身化五岳,左右臂而成南北岳,头脚分为东西岳,腹部是中岳。根据传说得结论有二:其一,东岳为首;其二,盘古是仰面倒下的。

  东岳,泰山,又名岱山,称为“天下第一山”,中国十大名山之首。其拔地通天,雄立东方,被视为“天地中心”、“天地相交之处”,被寓为国家兴盛、政权稳定的象征,得膜拜无数,后来逐渐发展到了帝王的封禅大典,奉为封建国家最高级别的祭祀活动。古语云:泰山安,四海皆安。先秦时期有72代君主到泰山封禅,而秦汉之后,又有27次,均为之最。这不仅成为泰山文化最为重要的一部分,也带动了无数的文人雅士慕名而来,那些诗词文墨,那些国画斗彩,那些交融争鸣,无不印证着这里作为中国文化的精神源泉和古老文明与信仰的象征。它成为中国第一个世界文化、自然双重遗产,是第一个名声走出国门的名山。
  对于喜欢登山的我,现在才来,似乎有些迟了。

  今年的几次出行总是羁绊太多,太多的不确定,太多的变数,假期被工作挤来挤去,变得像个气球,不成形状。这次又是,已经请了假,买了票,订好了时间,又被临时通知去上海开会,而此时已是出发的前一天。
  当天晚上武汉飞上海,转天下午高铁至泰安,好在只是费了点周折。若开会地点是个小城市,那这次旅行,终究又会泡汤。

  保持着一个好心态,背上行囊的那一刻,快乐便会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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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旅游,去过一些地方后,往往会发现很多相似,或者有规律的东西,比如屋顶,比如脊兽,比如山花和瓦当。它们都很有意思,常常在道听途说之中,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些意义和名称,但总是会忘记,总是会想不起,或者知道有那么一个东西,却又不知其所名。每当别人提起时,常有恍然大悟之感,“哦,就是那个啊”。
  显然,这样不符合我一贯以求知少年示人的光辉形象。

  最先对屋顶的等级有了些了解,几年前终于分清了庑殿顶、歇山顶、悬山顶和硬山顶,却发现已经可以向身边的人吹牛和显摆了,原来大家都如此,在不厌其烦地听导游讲了千百遍之后依旧记不住这么几个名字。
  在吹嘘心态的激励下,逐渐开始留意起热闹的屋顶来。最先记住的是螭吻,因为龙之九子的故事常常听到,这个好望,属水性的家伙在每个寺庙、宫殿的屋顶上基本都可见到,除了赑屃,大抵是导游口中出镜率最高的了。但对于正脊的了解,也仅限于此了。
  其次是脊兽,曾有段时间,除了看屋顶类型,最大的兴趣便是数脊兽个数了。但除了知道最前面是仙人骑凤,不归此列,而最多者为九,其次为七五三一,太和殿又例外,多了一个行什,大抵也就如此了。至于那九个是什么,我只能胡乱编写了,龙凤麒麟的都拿来凑数,但数到头大也凑不够九个,瞎编也挺不容易。
  哦,还有瓦当,这个东西虽然常见,但样式不多,图案简单,所以兴趣不大,也只是知道名字,偶尔用来显摆一下而已。滴水,有过耳闻,但一直没有对上号。

  鉴于自己所知的四分五裂,和大家都一知半解的情况,买本书系统学习一下,以便吹牛显摆的需求越来越高。终于高到不用在乎68块钱的定价时,就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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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元佑宫的来历,当地有这么一个传说。说曾有一位纯一道人,法号元佑,道法无边。朱厚熜的老爹与之结为至交,关系颇厚。然有一天午间瞌睡,竟见道人直奔王府内宫,这还了得?大怒而惊醒,发觉是场梦。正此时,忽有两人来报,一人曰:纯一道人于观中坐化了。另一人曰:小世子诞生了。此世子便是朱厚熜,被传为是纯一道人的转世。

  朱厚熜登基后,在出生地敕建此宫,名“元佑宫”。其始建于嘉靖二十八年(公元1549年),九年方成,已有450余年历史。风格与北京故宫、武当道观类似,是供皇帝返乡、官员朝拜显陵或者举行重大祭祀活动之所。
  其两端与宫塘和龟鹤池相连,目前这两池水依旧存在,只不过,宫塘略显沧桑,而龟鹤池已然成为了普通水泥池塘,霓虹闪烁的招牌,加上如今早已不同于“龟鹤延年”的词义,像极了洗浴中心。

  上午逛完明显陵,时间充足,早早坐车到了火车站却发现周边没有餐馆,于是又打车来到了市内,随便吃点快餐。名字很类似于肯德基、乡村基,反正也是汉堡与可乐的“某某基”。中国大多企业,对自己的新生品牌缺少足够的信心,总是去傍着那些出名的企业,就类似于前些年的安踏、康踏、贝踏、稳踏、昂踏等等运动鞋,着实让人跌了眼睛。

  市内闲逛,随意地走,发现地图导航上有了元佑宫,其实都本已错过,只不过看到塘边的这一景,觉得似乎又有的逛,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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