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的游记拖到现在,兴趣索然,却始终在一篇篇地憋着,进度实在有些慢。或许这段时间有些忙,或许有些累,反正多数情况下理由总是很多的,随叫随到,信手而来。一番自我宽慰后,变得心安理得,而后选个心静的夜晚,继续整理思路。前段时间看到一句广告词:卓越,源自不必要的坚持。

  孔庙是孔子曾经的居住地,在其走上神坛后被鲁哀公改建为庙。而后孔子后代居于庙旁守护,居所随着官职的升迁而不断扩建。宋朝,从第四十六代孙孔宗愿开始,孔氏家族世袭衍圣公,府邸也成为了衍圣公府。
  衍圣公的封号始于宋仁宗年间(公元1045年),之后一辈曾改为“奉圣公”,至宋徽宗年间,再次恢复“衍圣公”封号,后历经宋元明清未变。1912年,民国政府成立,推翻封建帝制,世爵制度不再保留,但衍圣公除外(袁世凯的决定)。1919年,76代衍圣公孔令贻病逝,由孔德成于1920年世袭。直至1935年,民国政府将其封号改为“大成至圣先师奉祀官”,至此衍圣公已经世袭了八百余年。
  孔德成成了末代衍圣公,但仍作为民国政府的世袭官职,并于1949年随蒋介石迁至了台湾。2008年,孔德成去世。2009年,孔垂长正式袭封大成至圣先师奉祀官,并被马英九聘为“总统府国策顾问”。更具体内容可以参考凤凰卫视的专题:《册封“衍圣公”的来龙去脉》

  孔氏子孙一直蒙荫,虽朝代更迭,皇姓无常,但孔家的地位却随着历代帝王对孔子地不断加封而荣贵倍恩,终至宋代起世袭衍圣公,当时为正一品,列文臣之首。如此家族,在中国或世界上,都是罕有,被誉为“天下第一家”。
  孔府,即衍圣公府,门前有纪晓岚的金字对联:“与国咸休安富尊荣公府第,同天并老文章道德圣人家”。“富”字少一点,代表富贵无头;“章”字一竖穿日通立,寓意文章通天。封建社会,奉为神坛之上,霸气十足。
  照片被误删,此为重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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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庙与孔府的照片被不小心删掉了,这种事情该是第二次,上次丢掉的是天津的照片,包括五大道、瓷房子,还有一些解放南路上的老银行建筑。前段时间误删过文件,但自己下载了各类软件不计其数,终挑出个免费可用的,竟然恢复了,即使用的shift+del,以为掌握了什么武林秘籍,瞬间打通了任督二脉,自此横穿马路高枕无忧superstar。人就是这样,有了支撑就会变得马虎,翘着尾巴自然容易拉稀。提示一下吧,以后尽量用复制和删除,删除可恢复,别用剪切,剪切害死人。

  似乎除了土地庙,中国最多的应属文庙、武庙了,曾在各地均有,只是如今剩下的不多。与武庙不同时期祭祀不同主人,姜太公、岳飞、关羽等你方唱罢我方登场不同,文庙的主人只有一个,孔子,且从未变过。
  曲阜孔庙是祭祀孔子的本庙,始建于公元前478年,距今已经将近2500年。孔子去世第二年,鲁哀公将其住宅改建为庙,其后随着历代帝王对孔子地不断加封,孔庙也不断重修扩建,至清成今之规模。
  其为中国四大古建筑群之一,规模近次于故宫,而重檐庑殿顶的大成殿为中国三大殿之一,庙内保存的石碑数量仅次于西安碑林,位居中国第二。1994年,被列入了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从回收站里找到几张,曾经删掉的认为不好的照片,一共十一张,勉强筛出四张放到文章里凑数,但很多建筑照都已不在,比如我最喜欢的大成殿,曾围着它照了几十张不止。
  此为杏坛,相传为孔子讲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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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岱庙,又称东岳庙,或泰山庙。在泰安市,因为距离传统的登山口红门有一些距离,所以部分游人并不过来。起初我们也没有重视,以为只是个小庙而已,打算依据登山的时间松紧来决定是否过来,属于填空型景点。但在来的途中查了一些资料,便决定要来了。

  岱庙的历史极其悠久,有“秦即作畴”、“汉亦起宫”之载。根据导游介绍,其始建于秦汉,唐开元十三年(公元725年)和宋大中祥符二年(公元1009年)分别进行了扩建,尤其后者依据帝王宫殿式样,扩建规模非常之大,天贶殿便建于此时。金代,岱庙部分被毁,元代进行增修,明嘉靖二十六年(公元1547年)大部分建筑再次遭到焚毁,清代重修。其成为目前泰山最大、最完整的古建筑群,是历代帝王举行封禅大典、祭祀泰山神之地,也是泰山文化中最为重要的建筑之一。

  这次来这里学习了两个很感兴趣却在之前不知道的知识:
  其一,中国有四大古建筑群:北京故宫、曲阜三孔、泰山岱庙、承德避暑山庄,目前四者均为世界文化遗产。而且,也因此又订好了一条旅游线路安排,承德避暑山庄、木兰围场和呼伦贝尔草原一条长线。
  其二,中国有三大殿:北京故宫太和殿、曲阜孔庙大成殿、泰山岱庙天贶殿。三个均为等级最高的重檐庑殿顶,其中太和殿最大,天贶殿最老。
  正因为如此,对于喜欢古建筑的我们,岱庙不得不来。门票30元,导游5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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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盘,漫漫台阶路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泰山的一个方面,这是登山途中最困难的一部分。不过由于途中总是人山人海,所以随着大部队的话,也不那么累的。但像这种季节,还是夜爬舒服一些,白天那个温度和阳光,很是消磨人。

  途中,见到好多人“之”字形登山,这种登山方式确实可以通过增加路程来减缓坡度,在比较陡的时候,虽然并不省功,但却可以省力。两者的差别就类似于跑一千米与走一千米,很多盘山公路亦是如此设计。但在台阶路上,以这种方式来登山,似乎并不能有效地减小陡坡带来的费力感,毕竟每步抬升的距离并没变化。理论上,台阶比较矮或者无台阶时,应该更加管用的。也许,该找个时间试试效果再说。

  下山总是要比上山轻松的,只要护好膝盖,做到适中休息和缓冲,一般情况下要悠然自得多了。尤其修好了台阶的路,对下山的帮助要比上山大得多。那种没有路,一路土坡或者落石遍地的情况,下山会很痛苦,对鞋子和膝盖的要求很高。不管怎么样,今天下山不累,相比起那些满头大汗的登山者,耳畔边时不时地会想起了延参法师的名句:绳命,是剁么的回晃;绳命,是入刺的井猜。

  昨晚夜爬,身边的景色不得而见,此时方能仔细打量。这个峡谷,左侧树浓翠绿,右侧壁如刀削,脚下蜿蜒曲折,远方层峦叠嶂。细看来,不似北方模样,反倒多了些南方的婉约,只是缺了水声和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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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标准与喜好,哪怕同一个人,也会有着千差万别的排序。经常会有人问我,最喜欢那一座?对于一个爱吹牛的人,最先想到的肯定不只是一个答案,而是这么一段话:
  有时候我会迷恋南迦巴瓦,作为桌面久久不忘,但有时也会怀念五台与普陀,静心潜思那片山云水月;我会为了卡瓦格博的日出而从疯狂到沮丧,也会为了庐山的大雾而闷声赶路;会高谈念青唐古拉与纳木错的爱情传说,也会喜欢衡山的小巧别致,抑或泰山的别样气场;为了显摆,我说我喜欢月光下的珠穆朗玛峰,闪烁的银河映着迷人的冰川,而其实,同样的月光,武当山的安静小路与黄山的鳌鱼峰,那被拉长的身影更让我深深迷恋。

  对于山,我始终是个谦卑的态度。放下那些浮躁,发下那些经历,每座山都值得你重新学习,认真思考。山似老者,不在乎贫富、不在乎权贵,而是各自不同的阅历有着各自不同的精彩。
  随着走过的路越来越多,我们会发现故乡路原来很窄,我们也会慨叹那些曾经仰望的大山,无非两三千米的海拔。但登山不是比赛,也不是数字积累,除了高度和景色,每座山都有着自己的世界。当放不低双眼,放不下心态,匆匆而过的你,错过了一株植物,一块岩石,忽略了一处石刻,一座古庙,登上了山也不能了解山。

  山,无凡者。

  泰山,论景色不如黄山,论险峻难比华山,论寺庙不若五台,论建筑稍逊武当,而其特有的帝王文化,及对中国文学艺术的影响和所形成的古老文明的象征与信仰,却使其昂首天外,五岳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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