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比托利欧山是罗马七丘之一,其它六个分别是帕拉蒂尼、埃斯奎利诺、维米纳莱、奎里那莱、凯里、阿文蒂诺。它们曾被不同人群所占领,后来大家交流增多,便把山丘之间的沼泽地清理干净,逐渐连在了一起,形成了整个罗马,故罗马又名“七丘之城”。
从酒店走到罗马广场北侧,南侧是七丘之一的帕拉蒂尼山。我们则在北侧沿着台阶而上,很短,便到了卡比托利欧山顶端的广场,其由米开朗基罗在1538年设计而成。广场上共有三个宫殿,东侧是元老宫,现为罗马市政府所在地。南边是保守宫,北边是新宫,它们二者均为卡比托利欧博物馆(Capitoline Museums)。
这个博物馆在大多旅游介绍上的名气一般,但Lonely Planet推荐,所以便过来了。它建于1471年,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国家博物馆,当时教皇向罗马城捐赠的青铜像成了这里的镇馆之宝。
在如此密集的审美疲劳之后,很多雕像看起来都是那么相似和不足以使人惊艳。如今整理照片,几乎是很随机和不经意地从一堆看着类似的照片里选了一张,剪裁得只剩面部,发现竟是如此标致。再想想那些罗马时期的雕塑,是多么令人震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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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KON D800, NIKON 24-70mm, 意大利, 世界文化遗产, 摄影, 单反, 足迹
圣天使堡(Castel Sant’ Angelo)坐落在台伯河岸,属于意大利,但在Lonely Planet上的介绍中,却将其放到了梵蒂冈,让人不禁疑惑。它们都曾属于教皇国,据说城堡内还有密道,可直接透过城墙连接到梵蒂冈圣伯多禄大教堂,那是一条供教皇在危急时刻使用的通道。
我们从梵蒂冈散步而来,它和意大利这两个国家的边界只存在于地图上,实际几乎没有影响。随意进出,也随意通行,比起从广东到港澳可方便多了,虽然后者还是同一个国家。
圣天使堡的名字虽然挺好听,但它最初的作用却是陵墓,由罗马皇帝哈德良(Hadrian)在公元139年亲自指挥建造。后来还被用作监狱、宫殿,现在是博物馆。老外在这个方面确实没什么讲究,欧洲很多城堡都是陵墓、监狱、宫殿混用,反正差不多的样子,功能也相近,都有着极好的防御。
古堡的出名不是源于自身,而是其前面的一座桥,它被誉为罗马最美的桥梁。上面共有十二尊天使雕像,每个天使手里都拿着一样耶稣受刑的刑具,据称它们是由贝尔尼尼亲自雕刻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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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迹, NIKON D800, NIKON 24-70mm, 意大利, 世界文化遗产, 摄影, 单反
已经到了16年,在整理好全国的总结后,方才想起这么一个文章。
到过一个省,不论出差还是游玩,总要记录一下足迹的。内容可以是丰富的,也可以是简单的,这个主要取决于时间和心情,似乎。
来河南这次,在开封、周口、许昌、郑州之间丈量了几百公里路,几乎掉了一层皮。每天不知什么时候可以结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吃饭、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睡觉,累得没有力气洗澡。
记得晚上在空空的县城上吃着烤串、喝着啤酒,四五个人玩着数七、划拳、石头剪子布,周遭的大风里裹着各色塑料袋,尘土飞扬着,头上是一盏摇摇晃晃的灯,一闪一闪。
那大概是15年最累的一次出差,也是最充实、最密集谈判的日子,那大概便是喜爱这个行业是理由,心里有着种英雄主义情结,越是困难越是喜欢,越是困难越是希望做好。每年的那个时期都比较忙,希望今年能轻松一些,如今已开始喜欢安稳多些。
查勘的间歇,抬头看一眼大平原上的落日,也能收获一些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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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 足迹, 摄影, 河南
年底比较忙,前几天开会又多,经常一天喝不了几次水,大概有些上火,嗓子一直很痛。紧接着加班几次便感冒了,鼻子堵,喘气不是很通畅,头大,突然有些不自在。想写些博客,但总是静不下来,也写不进去,脑子一团麻。孩子不在的周末,本是极好的时间,却迟迟不知敲打些什么字,心情也不是很好,烦躁。
翻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想看看在15年到底去了哪些地方,便看到了南昌这几张,过去了八个多月才想着记录一下,也许是太晚了。
离着那些比较近的照片,是些阳台上的鲜花和阳光温暖的午后,让人向往着的惬意的时光,那绽放的蝴蝶兰和口红吊兰都是那么美。
去南昌大约是在15年的5月份,因为公司的一个大项目而来。依稀记得是要给客户进行一个宣讲和介绍的,但时间比较赶,所以只在到了南昌的晚上,开始捉摸着PPT如何去修饰。讲得次数多了,对于这些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恩,至少不会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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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 足迹, 摄影, 手机
拉斐尔,意大利著名画家,是“文艺复兴三杰”中最年轻的一位,与达芬奇和米开朗基罗齐名。但与他们相比较,没有那么博学多才、作品也不雄旷壮丽撼人心灵,似乎缺少能被人们立刻反应出来的作品。
但他却是文艺复兴时期最红的画家,他的风格典雅、乐观、温和、斑斓,代表着那个时期人们最为崇尚的审美追求,并最终成就了后世至今难以企及的典范,在美术史上被公认为“画圣”。
他只活了三十七年,便有了如此大的成就,这又是何其不易?他去世于三十七岁生日当天,去世的消息震惊了整个罗马城,不论贵族,还是百姓,都扼腕叹息、悲痛不已。罗马人为他举行了几乎最为隆重的葬礼,并将他葬在了万神殿。这独一无二的待遇,不仅空前,也是绝后了。
“拉斐尔”在意大利语中是天使的意思,如同他温和、文雅的性格。他不像前辈米开朗基罗,肉体与精神、动作与情感,时刻爆发着冲突,他似乎更加注意画中人物的各得其所、相安互长,如同这幅《雅典学派》的呈现。
画内,汇聚着代表人类智慧的结晶。不同时代、不同地域、不同民族、不同学派的思想家们,以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为中心聚集一堂,自由热烈地百花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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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KON 24-70mm, 梵蒂冈, 世界文化遗产, 摄影, 单反, 足迹, NIKON D8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