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器,被称为“国之重器”,几乎是国内每个博物馆的重头戏。尤其“三代青铜器”基本上代表了一个博物馆的底蕴层次,没有那么几件,似乎都感觉单薄,不好意思说历史悠久。“三代”指的是夏、商、周。
台北故宫中,青铜器的扛把子是毛公鼎。它能够成为代表和镇馆之宝,主要是因为其铭文,长度五百字的铭文创了世界之最,为目前所见青铜器中最长。被放在了青铜器展厅的最醒目位置,属永不更换的展品。
铭文分七段,大概说:周宣王即位,请叔父毛公为其治理国家,毛公为了报答天子的厚爱,铸造了一个宝鼎纪念。叙事翔实,便成了历史研究的重要参考,郭沫若说其抵得上一部《尚书》。
不光是字多,其实毛公鼎上的文字也很漂亮,可以说是金文的典范。错落有致,毫无做作,还有些童趣浪漫,布局也漂亮,在那个奴隶制的朝代,已开始在文字上追求美意了,看来总有人走在超出时代的前列。
它出土于清道光年间,几经辗转,被金石学家、大收藏家陈介祺以1000两购得。陈介祺除了拓些拓片给人看过,便将其秘密收藏,极少有人再能目睹真尊。所以,当时毛公鼎的拓片都价值不菲。陈介祺去世后,直隶总督端方强行买走此物,后被革命军所杀,又流落到叶恭绰处。相传他为保护鼎不落日本人手,还做了只假鼎冒名。之后真鼎被陈永仁购得,献给戴笠,戴笠不懂,用它做了香炉烧文件,直至死后,收归国家,带到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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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反, 足迹, NIKON D800, NIKON 24-70mm, 台湾, 摄影
台北故宫有不少玉石的,可惜当时并没有作为参观重点,所以并没有看到多少。
来此的大都会被导游带着参观此处的三个镇馆之宝:五花肉、玉白菜和毛公鼎。前两个都是玉石类,但它们的价值并非因其文物价值、文明意义,纯粹的只是物以稀为贵。
一般进博物馆,我最先看的是青铜器,然后瓷器,之后字画,然后才是其他,对于玉石类,很少关注,除非有着些历史意义、文化意义的,或者能够蕴藏着一段历史或一段故事的,还是心向往之。但欣赏它,是因为背后的故事,而非玉石本身价值。比如我们欣喜和氏璧,是因为它背后那广为人知的“完璧归赵”,富于了我们窥其一貌的好奇心,还有那段历史跌宕。
台北故宫若是选三个镇馆之宝,毛公鼎应该没有问题,但五花肉和大白菜,说什么也不大可能入选。它们,最多的价值,也就是物以稀为贵,仅此而已。适合宣传、猎奇,吸引游人,更多得是创造了商业价值。
五花肉其实就是个带有成层色条的石头,贵在形色具像,可能难有出其左右的,很稀有。其实,其他博物馆也有类似的萝卜白菜,或者其他形似动植物类的石头,也很逼真。只是它名气实在大,越来越大。
但,它的价值应该在商店,而不在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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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反, 足迹, NIKON D800, NIKON 24-70mm, 台湾, 摄影
中国有三大博物馆,分别是故宫博物院、台北故宫博物院和南京博物院。中国还有四大故宫,包括北京故宫、南京明故宫、沈阳故宫和台北故宫。
台北故宫建于1962年,1965年落成,仿中国传统宫殿式建筑,共4层,白墙绿瓦,正院呈梅花形。两个故宫都有不少文物,几乎囊括了中国上下五千年的精品,只是由于政治因素,这些年两岸一直是“一宫两院”,虽然用着同一个名字,却一个红墙黄瓦、一个黄墙绿瓦,中间隔着条鸿沟。
1948年12月22日,中鼎号军舰带着772箱文物驶离南京,到达台湾。此后,海沪号、昆仑舰分别又有3502箱和1244箱运抵。最后一次原本计划2000箱,但因已是1949年,国民党的大败已成定局,所以很多海军家属抢先上了船,虽说临时拆除很多桌椅,但因舱位有限,留了756箱在南京。后来这部分一些回到了北京,一部分留在了南京博物院,至今。蒋介石共转移文物65万件,大多来自北京故宫在抗日时期的南迁。
这次跟着导游参观,不比自由行,时间很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清朝的宫廷文物,清一色的珐琅。
珐琅技艺诞生于希腊,目前出土的文物有公元前十二世纪的,那时我们还处于商代,是青铜器的鼎盛时期。珐琅传入国内,应该在宋元时期。因其在明景泰年间得到史无前例的发展,又常用蓝色釉料,故得名“景泰蓝”,更为人所知。此为康熙款的画珐琅,昏暗灯光下,颜色却艳丽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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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迹, NIKON D800, NIKON 24-70mm, 台湾, 摄影, 单反

海底总动员2/Finding Dory(美国·2016)
导演:安德鲁·斯坦顿 安格斯·麦克莱恩 出品:皮克斯
1、和小伊一起看得,竟然十分感动,皮克斯的基本都是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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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 海报
倾城之恋讲了什么?是爱情故事,也许不是,不是爱情故事,却又是。
没有读它之前,我们曾用“倾城之恋”比喻爱情,读完之后,再也不会如此形容了。
男主角范柳原是个英国华侨,单身富有,吃喝嫖赌样样都来,唯独不想着有个家庭,身边总是莺莺燕燕环绕不绝,花花公子模样。但这并不影响他在战争年代成为上海一众太太小姐们眼中的标准夫婿。
范柳原遇到女主角白流苏,知道她那不堪的遭遇,白公馆如今也已是个没落的大户,没有了家底和资本,她年近三十刚离婚,回到娘家白吃白喝,受尽了白眼和屈辱,自尊早已被日常琐事和风言冷语撕了个粉碎,无处容身,迫切需要找一个钻石王老五,索要张长期饭票。
他知道她的目的,所以并不打算娶她,只想要个情妇,他说的直截了当,“我犯不着花钱娶一个对我毫无感情的人来约束我,那太不公平了,对于你,那也不公平,噢,也许你不在乎,根本你以为婚姻就是长期的卖淫”。白流苏当然也明白,可她必须逃离开嗜着她的青春和生命的上海,家庭的侮辱早已经盖过背井离乡的伤感,这是不得不有的坚强。她用前途来下注,如果赌赢了,便可以得到众人虎视眈眈的目的物范柳原,出净她胸中这一口恶气。输了,她也许想过最沉沦的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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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