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云南,昆明,因为一个案子。
比较急,时间也赶,所以没有通知机构。从机场直接到客户那,然后便开始谈判。
那个时候的疫情管控很严,处处还要四十八小时的阴性证明,回到昆明的半夜,还要在大马路上排队做核酸,否则无法回京。如今再看,都已成过去。
处处核酸和绿码的时代,终究有了句号。最近连口罩的要求,也已开始松动,希望在春暖花开的时候,也能告一段落。毕竟疫情影响的已太过久远。
转天七点多的飞机回京,要赶回开会。从去年部门调整,再到分管领导调整,不断在重复着汇报和汇报的日子。希望能尽快有个尽头,了解了我们所做的,安心做些切实有效的事情。
十月份的季节,各地天气都算怡人,可云南却下起了雨,很冷。回程的飞机上,感觉也都成了冷色调。
回京后得知,和我们一同晚饭的一个第三方的主办人员,竟然溘然长逝。才三四十岁的年纪,夜以继日地操劳,顾不上自以为的头疼脑热的小病,却消失的那么快,令人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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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初五,给这总结续个尾。
22年,过得有些匆忙。
忙着适应新岗位,忙着理解新模式,忙着奔波在各个医院,忙着抢连花清瘟。这一年,栖栖遑遑,行色匆匆,可如今提笔,却欲说还休。原来只是忙得手脚,而心却未见充实。这一年,没有顾上一株花,没有去品一款茶,也没有新访一座城。或许,匆忙的原因并非时间,而是心态。
人间有味是清欢。也许,抬头便有光,无需匆忙。
22年,习惯了疫情。
过去三年,疫情深刻改变了社会和生活,而我们身在其间。习惯了把工作的不尽意归于疫情,习惯了借着口罩对陌生人视而不见,习惯了用外卖逃避亲友相聚,习惯了刷手机填满碎片时间,习惯了追求稳定,习惯了降低预期,习惯了不再远行。年末封禁解除,不再扫码,告别核酸,不见习惯了的疫情反复,戛然而止的无所适从。
心,所向不变,方能潮回归雁认平沙。
22年,我的不惑之年。
内心对理想主义的追求仍是秉性,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不仅要腹有诗书气自华,还要尝试用不同角度和身份看待世界,体会天地无垠,见识他乡风情,阅历万般可能,放下对自己认知以外的偏见,变得平和而通达。如果和理想主义相对的是实用主义,那要多一分对工作和职业的理解,是实现自我价值的外延发展,为身边的人多一份保障、为社会国家多一份贡献。毕竟,有余力者,方能爱人。
人生若寓,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
22年,乍暖还寒。
依旧是杯岩茶,依旧放些老歌。外面风清夜冷,一轮新月,有种未至之美。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天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无牵挂/穿过幽暗的岁月/也曾感到彷徨/当你低头的瞬间/才发觉脚下的路/心中那自由地世界/如此的清澈高远/盛开着永不凋零/蓝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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