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都对去哪里不发表意见,也罢,那就跟着我走吧。
  惯例,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内的古建筑,然后根据整体时间做取舍,靠着手机上提前下载的离线地图,开导航,第一站妈祖庙。

  我第一次听到妈祖之名,是在天津读书时,古文化街里有个天后宫,去过两次。
  妈祖本姓林,福建莆田湄洲人,生于官宦之家,父母二人好行善积德。她在出生一月之内没哭,故父亲取名为“默”。长大后,水性好,能驾船如飞,在海边救人无数。相传有一次狂风大作,黑浪滔天,她甚至点燃了自家房屋,让大火为船只导航。
  常在河边,总会湿鞋,在一次救援时,林默再也没有回来。人们不愿相信,便传言她升天了,成了神仙,能永久保护出海人的平安。而后开始建庙、祭祀,林默逐渐成了能预言吉凶,帮助人们化险为夷的妈祖。

  在官方推动下,其地位越来越高。康熙二十三年(公元1684年),妈祖被赐封为”护国庇民妙应昭应普济天后”,至此,”天后”便成了妈祖的别称。所以,天后宫的牌匾是不可能在明朝出现的,由此便知。如果知道这个,同事就不会和我争论牌匾的年代了。
  如今,妈祖文化已经成了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妈祖也早与黄帝、孔子一同成为中国古代三大由国家祭典的神明,可见影响之大。

XGS_3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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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澳门,葡语是Macaou,相传当年葡萄牙人在妈阁庙附近登陆,询问地名,音译“妈阁”而成。
  1887年,清政府和葡萄牙签订不平等条约,使澳门正式成为了殖民地。而其实,葡萄牙人在明嘉靖三十二年(公元1553年),谎称进贡物品浸湿,申请借地晾晒而登陆澳门,并通过贿赂官员而取得居住权,这里就已开始了西化。经过450年,终成为一座中西交融的城市,并在2005年列入了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1999年12月20日,千禧之年前夕,澳门回归祖国。那一年,一首歌,红遍了大江南北,是由闻一多作词的《七子之歌》:
  你可知Macau不是我的真姓/我离开你太久了,母亲/但是他们掳去的是我的肉体/你依然保管我内心的灵魂/那三百年来梦寐不忘的生母啊/请叫儿的乳名/叫我一声“澳门”/母亲!我要回来,母亲!

  唱这首歌的小姑娘叫容韵琳,普通话说不清楚,甚至还大大方方地走了音,但这毫不影响她受欢迎的程度,那一度是我最喜欢的歌曲。大三巴牌坊前,一群小女孩齐声歌唱的画面一度成了当年澳门回归的全部记忆。
  如今,竟然过去了15年,容韵琳都26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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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澳门是第一次来。上次到珠海的时候,办了港澳通行证,后因种种原因没有过关。没有想到两年后,几乎同一时期,又一次过来。

  接到会议通知时,便发现港澳通行证已经过期,但续签的话,时间已来不及,公司的通知向来如此,不到临近几天,总是存在变数。这次就在武汉、南京、珠海间,变了一遭。
  满以为进澳无望了,却发现还有另外途径,我们最终办理了索马里签证,拿着护照进澳门,名义上是从这里“转机”。曾在一段时间里,还需要提供机票进行核实的,但现在似乎松了下来。

  会议在周六中午结束,珠海午饭后出发,计划在澳门呆一晚,周日下午回来,这样周一正常上班。
  在之前,澳门给我的印象就是赌场、大三巴、夜景。其实,也确实,基本只有这些。不知道为什么,国人对港澳,内心总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隔膜,好奇心也早已远不如前,我想一是源于大陆自身的发展,缩短了差距;二是个人走的地方,增加了阅历。

  不过,最开心的事,莫过于计划了某件事,却莫名其妙地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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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y5:锡拉库萨-陶尔米纳-那不勒斯

  有一部电影,曾在大学时代通过BT下载下来,在寝室里偷偷摸摸地看,推荐者无不眉头上扬、一脸潮红表情地说:好片。那个电影讲述了太多关于性和人性的事,有人说电影很美,有太多的性爱画面;也有人说电影很丑,讲了太多人性丑恶。它就是那么存在,被奉为经典的《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它让我记住了一个人、一座城,风韵性感的玛莲娜和刺眼温暖的锡拉库萨。

  美,不仅仅是自己的事,也不可能仅仅是自己的事,它会点燃欲望与嫉妒的烈火。片中的玛丽莲,却又是如此的宁静和高傲,来自本性的,不论处境如何。

  西西里岛的导演朱塞佩·托纳多雷,还有《海上钢琴师》与《天堂电影院》,共同组成了三部曲。后者也是在西西里拍摄,这片他所热爱着的家乡。

  他在片中说,只有重返旧地,才能重拾尊严。当玛莲娜和丈夫平静地走回这个伤害、侮辱过他们的家乡时,在一切都变得那么普通后,一切又是那么得不同。
  那些故事主要发生的地方,便是这个广场,只是如今变得太过干净和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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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会有个时候,开辆车,把国内的三条大线走完:黄河、长江、长城。

  单说后者,若放在大的历史和社会背景下,长城便不仅仅是个建筑。曾在读完余秋雨的《山河之书》后,买了一本书《简明中国历史地图集》,长城、400mm等降水量分界线、游牧文明与农耕文明交界线,是多么得重合。望着这条线,曾写过这么一大段感慨:

  匈奴、鲜卑、吐谷浑、柔然、突厥、吐蕃、西夏、蒙古等,在不同时期和中央政权在这条线上或多或少地发生着你进我退、你败我兴的恩怨交替,曲曲折折数千年,扛着各色旗帜你方唱罢我方登场。多少名载史册的经典战役、多少万古长青的将帅谋略,沿着大自然的这一条线,划出了农耕与游牧文化两种不同的生活方式、经济基础和社会文化。在彼时,统治阶级的眼光还不能完全融合彼此,终究是散多聚少,敌多友少。东边的人过去了,派个大臣立个碑回来了;西边的人过来了,装满了战车又回去了,如此反复着。
  长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人为而划的游牧与农耕分界线。假如长城修在农耕文化之间,如隔开了江苏和浙江,你可以耻笑统治者的眼光或胸襟,但长城是在当时经济、社会条件下,不能完全融合的两种文化之间,不能放在现在的社会经济下去评判当时做法,并冠上“固步自封”、“闭关锁国”等贬义标签。

XGS_38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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