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时,流行抄歌词,在有限的那几首中,有这首《问情》。抄在红塑料皮的笔记本上,里面还有赵雅芝的粘贴画,她是观世音、是冯程程、是白娘子、是程淮秀。
山川载不动太多悲哀/岁月禁不起太长的等待/春花最爱向风中摇摆/黄沙偏要将痴和怨掩埋/一世的聪明情愿糊涂/一身的遭遇向谁诉/爱到不能爱聚到终须散/繁华过后成一梦/海水永不干天也望不穿/红尘一笑和你共徘徊
似乎已经有了二十多年没听过,但歌词依旧那么熟悉,那么打动人。那个时候,校园里的男生喜欢学着郑少秋的样子,拿把扇子当兵器。那个时候,夏天很美,还理解不了红尘中一笑,和你共徘徊。
《戏说乾隆》中,“四爷”六下江南,每次都到“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的扬州,它如今已建城2500余年,为首批国家历史文化名城。
要是问几月份过来合适,估计大多数人能想到李白脍炙人口的一句诗,“烟花三月下扬州”。烟花三月,四个字把这里繁花似锦、柳絮如烟的春天描述的恰如其分。
三月指农历三月,如今四月底刚好。不知有啥便来了,来了却发现刚刚好,如同这何园的一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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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北京出发,出差焦作,已记不得来了多少次,总希望是最后一次。最近开始看《人民的名义》,所以路上有些时间也容易打发,几级电视剧便到了。
晚上赶回郑州,一群当年的老熟人聚在巴奴火锅,大口喝酒,也着实尽兴。有刚做完手术没多久,一瘸一拐的;也有挺着大肚子,还有几个月便生的,一个没少,都来了,回忆起曾经的点点滴滴,夹着一私莫名感动。胖子点菜时喊了一声,六份毛肚,心想至于么,后来才发现65元一份。
当年的一个小伙子,曾还有点90后杀马特感觉的,如今已经脱了少半头发,大脑门露了出来。叫了一男一女两个服务员进来给大家按年龄排序,他都排在70年代那档,这大概也成了未来一段时期内的段子了。
转天,再奔南京参加会议,这个曾经生活过半年的地方,来得次数却不多。
因会议在周五晚上结束,而周日一早还要赶到上海,同事不愿折腾,索性就不回北京了。计划着把家人接来,周六在南京转转,一看日历,烟花三月下扬州,就这样了。
南京,明城墙、梧桐树、玄武湖、紫金山、夫子庙,是我最喜欢的几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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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2:悉尼-邦带海滩-鱼市-悉尼大学-大剧院-情人港
到了悉尼,总是得有悉尼歌剧院(Sydney Opera House)的照片,它是悉尼,或者整个澳大利亚的象征,我来澳洲之前,对这里的了解,几乎仅限于此。2007年,它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了世界文化遗产。
它的设计者是丹麦人约恩·乌松,只是原设计者比较扫人兴,说歌剧院既不是大家盛传的风帆,也不是样式和寓意都那么贴切的贝壳,而是我们得充分发挥想象力才能有些端倪的橘子瓣,幸好设计者去世之前没来看过。如今的当地人,以黑色幽默的方式将其样式比喻为“交配的海龟”…
查歌剧院的资料,查到了关于达芙妮(Daphne)的传说,岔个话题。
我们以前听说她,是因为一个女鞋品牌,而实际上她本为河神的女儿。因太阳神阿波罗得罪了爱神丘比特,丘比特便将渴望爱情的金箭射向阿波罗,又将拒绝爱情的铅箭射向达芙妮,所以阿波罗开始疯狂地追求起对自己冷若冰霜的达芙妮。就在阿波罗刚追上并要抱住之时,达芙妮乞求父亲将自己变成了一株月桂树,身体变得粗糙而僵硬。曾见过一个雕刻,那一瞬间,达芙妮的目光由惊恐变成麻木,阿波罗的眼神由惊讶变成悲伤。
懊恼万分的阿波罗依旧爱着达芙妮,便用月桂树叶做成桂冠,用树枝做成竖琴,终身陪伴在身边。又或月桂树受到了太眼神的祝福,如今终年常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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