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米亚罗的前一晚是成都培训的最后一天,研究考试题目,只睡了三个多小时,早点没吃。结束后,午饭刚吃几口,便开始了大口白酒。也许是急性肠炎刚好的缘故,一下便倒了,虽然明知道结果,却无征兆,实在来得太快。头脑还有着一点点意识,四肢却不听使唤,醉成这么个样子。有些傻,为了那份美好,那份坚持吧。
被抬上越野车,酒醒已是黄昏,得知是在去米亚罗的路上。依稀记得当晚,实在找不到住宿,只得落脚一处藏民家,是那种绝对原始状态的藏族民居。我们住的屋中,还贴着1991年的挂历,旁边是穿泳衣的林青霞,带着那个年代的烙印。
夜晚,同事去喝茶,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头痛,迷糊中看到昏暗的灯光下,一片蛛网,一只飞蝇,你来我往。想到自己如果是那只飞蝇,四肢粘在蛛网不得动弹,面对着体型巨大的蜘蛛狰狞着铺面而来,身临其境,是何等恐惧。和衣而卧,浑身发冷,抓紧了藏毯,抱着不停跳动的头痛,不知何时入了睡。
转天,一路上竟是一片如此天地,若是早知道,哪还有那么多得胡思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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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开始研究这么一个名单,汉族地区佛教全国重点寺院,共有142座,平均到每省大概4个左右。天津只有1个,河北2个,山东、河南也都是2个,四川却有9个。文殊院是其一。
其始建于隋大业年间(公元605年-617年),初名“信相寺”。唐会昌五年(公元845年),武宗灭佛,寺毁。唐大中元年(公元847年),宣宗修复。直至明末毁于战火,此时已立于此处800余年。
清康熙二十年(公元1681年),慈笃禅师来此荒芜古寺,结庐苦修。后圆寂,火化之时,红色火光在空中凝结成文殊菩萨像,久久不散。故慈笃法师被认为是文殊菩萨化身,破败的信相寺更名“文殊院”。
康熙三十六年(公元1697年),寺庙重建,康熙御赐“空林”匾,故又名“空林堂”。此匾至今仍在庙内。
文殊院目前是长江上下游四大佛教禅林之首,位于成都城北。培训期间,中午有些时间过来转转,很难想象到了成都十余次,还没去过武侯祠、杜甫草堂、锦里、宽窄巷子这些地方,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文殊院,因为它的历史久远。
立闹市之中,却无车马之喧,问君如何方能,心远地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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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三星堆的规模来看,无疑是古蜀国的国度,但为何人们毁了这里的陶器、青铜器,然后突然间消失了?那些看似应为祭祀的文物,却被破坏后才埋下,显然不合常理。
有人说是洪水、地震、战争等灭顶之灾,却没有发现能还原原貌的其他迹象,比如横七竖八的尸体、比如用于交战的武器等。三星堆的人们带着文明突然不见踪影,留下一个谜。
所幸不到百年,金沙遗址被发现,从出土的文物来看,它与三星堆存在着传承关系。三星堆衰亡的时间大约在公元前1200年,而金沙遗址正好与之相接,从此时兴旺繁盛,成为了古蜀国的下一个国度和中心。那便说明三星堆的人们并没有从这块土地上蒸发,而是迁徙到了成都平原的腹心,并继续传承、发展着。直到公元前316年,被秦所灭,慢慢地融入了中原文明。
这样,我们多了一个假设。倾向于灾难,比如洪水、地震后,人们感觉自己已经如此虔诚地祭祀,却依旧没能得到神灵庇护,导致集体砸碎了那些精美的青铜器、埋掉了曾经无比崇拜的神树,离开了那个令人伤心的家乡。他们或许认为这里被诅咒了,是不祥之地,遂迁到金沙。
看看这个与三星堆文物如此相像的金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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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数千年,一醒惊天下。
三星堆,让人开始关注古蜀国,但因并无实在证据,很多都为传说。
相传,居住青藏高原的羌人迁居,进入岷山地区,被称作蜀山氏。后有子女嫁给黄帝,生子,名蚕丛,教化民众种桑养蚕,成了第一代蜀王。后与商朝交战,落败,迁往四川盆地,柏灌为第二代蜀王。其后,鱼凫成为第三任蜀王,目前认为三星堆的主要文物与第三代蜀王鱼凫密切相关。
公元前1045年,周王室册封杜宇为蜀王,准予建国,族人迁至广汉平原建古蜀国,进入了奴隶制社会,杜宇又被称做“望帝”。后因来自荆楚地区的开明氏成功治理了古蜀国的水患,深受人们爱戴,成了第五代蜀王,但被秦所灭,国亡。
这是世界上最早,最高的青铜树,高384公分。树上有9只铜鸟,在中国的神话中,鸟是太阳的象征,那么这个神树也许便是传说中的扶桑,是用来连接天地之间,连接人神的登天之梯。因为神树顶部有损坏,所以并不确定是否还有一只鸟,这样便可以对应上《山海经》中所述“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之言。与树干相傍,有一条头朝下的铜龙,身上挂着刀状的羽翅,有可能是巫师上下天的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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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堆,被称作20世纪人类最伟大的考古发现之一,是迄今在西南地区发现的范围最大、持续时间最久、文化内涵最丰富的古国遗址。它的时间跨度达到了2000余年,被官方命名为“三星堆文化”。它的发现不仅震惊了中国,还震惊了世界,不仅将四川的文明史向前推进了2000年,也改变了中国古代文明史。
我们曾一度认为中华文明发源于黄河,而后传播到全国,但三星堆不仅验证了文献中对古蜀国的记载,也将其历史推前到距今的5000至3000年间,相当于中原的夏和商,甚至更早的文化中心。如此,中华文明的发源地未必只有黄河,三星堆将长江与黄河文明并列为中华文明母体,被誉为“长江文明之源”。
雅斯贝尔提出,判定一个文明的要素,需要城市、符号、祭祀和金属器。在三星堆,除了青铜器带着些中原文化特色,其他的出土文物都有着强烈的独特风格,有着明显的自成文明体系的框架。那高鼻巨目,阔嘴大耳的面具,还会让人想起异国异乡,甚至外星文明。
如同我们看到的三星堆的青铜人头像,具有浓厚的神巫文化特征和独特的审美观体现,不同的水土和文化带来了另一片丰富多彩的想象世界,让人着实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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