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昌在此曾云:古今往事千帆去,风月秋怀一笛知。
在这次出差前的晚上,碰巧翻出了余秋雨的《文化苦旅》,里面有一段话说苏轼: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音响,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哄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种无须声张的厚实,一种能够看得很远却又并不陡峭的高度。
苏轼因《乌台诗案》入狱百余天,几欲砍头,后被从轻发落,贬至黄州,那时的这里异常萧条,只得临时在一个寺庙里安歇。开垦了城东的一块坡地,耕田锄作,自此才有了“东坡居士”之号。
但,便是在这里,他与内心进行了一场壮丽地对话。用“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般的寂寞、孤独,进行了一种深刻地剖析,回归到那空灵、空白、空无。訇然中开,如同暴雨中的霞光,有了那千古杰作《念奴娇·赤壁怀古》与《前后赤壁赋》。
苏轼,用他的思考,成了宋代文学的最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