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流放是仅次于死刑的惩罚。一般情况下,流放地点是战场,没战争时,就去戍边或开发边远地区,是去当兵或奴役的,环境一般、吃住无保,又是法外之地,死亡率奇高。同时,在“乡土观念为重”的古代,流放一个人是精神层面的剥削,流放一个家族则是精神层面的毁灭。

  流放地大多是边疆。秦朝开始,集中于两广和海南,唐时又多了新疆和东北。当然,这也和帝国的疆域有关,一般是在势力范围之内就远就偏,只有上古时期才存在逐出统治区外的情形。南宋时两广得到开发,北方又沦陷,能发配的地方基本就剩海南。明朝和唐朝类似,但多了云南,清朝一般钟情于新疆和宁古塔。
  时代发展至今,这些流放地大都成了旅游胜地,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

  云南是明朝的流放首选地。朱元璋曾派30万大军随远征云南,之后派沐英在此镇守,屯垦戍边。除了军人,还有随军家属和大量工匠,此外还有响应中央“移民实滇”政策而来的老百姓,达百万之众。主要以江浙、皖南、赣北为主,因都从南京柳树湾集中出发,所以南京柳树湾成了如今很多云南汉人的祖籍。
  当然,这些人的待遇,要比流放至此的人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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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名:触不可及/Intouchables(法国·2011)
  导演:奥利维埃·纳卡什、埃里克·托莱达诺 主演:弗朗索瓦·克鲁塞、奥玛·希

  1、名气不小的一部电影,却始终没有在国内的各大视频平台上架,所以之前看了美版。相对比的话,各有千秋吧,到不是非要说美版有何不好,只是糅杂了更多得内容,不如法版纯粹和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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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奠基者》这本书不错,值得读完后,专门花时间重读,并梳理一下。

  周灭商后,周公心里忐忑,因为牧野之战能赢,多少有些超出预期。在冷兵器时代的大平原上火拼,用四万人打败十七万人,这是个很不可思议的事。这样强大的商都能灭亡,今后弱小的周该怎么办?
  初民时代,君权神授是君主制的通例,商称“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可皇天上帝的心思不好琢磨,他钟爱过夏、眷顾过商,现在又看好周,天命过于无常。一是这种无常让人不踏实,二是该如何讲好神授于周的故事?

  我们认为天圆地方,地是一个四方块,天是一个圆锅盖,地在天下四角紧靠圆弧,剩下的四片空白就是东西南北四海,这就是我们民族的世界观。居住在中间称“居中国”,是权利,是代表权,可以代表华夏民族;而治天下是权力,是统治权,有了才可以治理华夏民族。周灭商,取得了天下之中,有了代表权,而统治权,是需要神授的。显然,对外说皇天上帝改变了主意,太过苍白,也难以信服。那就需要改变。

  商和周,虽然都有皇天上帝,但意义却不同。商人的故事里,因玄鸟祥瑞而孕天帝之子,天帝就是他们的祖宗,天帝在天上,商王在人间。这种天帝比较偏心,只会保佑商王和商人,而且因为是自己的孩子,所以好坏都爱。而周人的天帝是笼罩四野的天,是自然界的天,天下人都是天的子民,所以它公正无私、不偏不倚,是高高在上且洞悉一切的万民之神。天选的君主当然比帝选的君主更公正、更合理、更能代表天下万民。这样,君权神授就这样变成了君权天授,商王是神之子,而周王成了天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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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有四大名楼,因文而名,包括江西南昌的滕王阁、山西运城的鹳雀楼、湖南岳阳的岳阳楼,还有湖北武汉的黄鹤楼。除了岳阳楼稍微早些,仍是木构建筑,其他三座都是近几十年建成的钢筋水泥仿木建筑。所以,虽然都成了国家4A或5A级景区,但真正被列入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只有岳阳楼。

  武汉因为疫情而被全国关注,也因我在此工作过两年,爸妈一直想来,所以这个国庆出行的最后一站选择了这里。登上岳阳楼,顺便看一下让毛主席写下“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的长江大桥。

  让黄鹤楼闻名的是崔颢所题《黄鹤楼》: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即使李白曾在此留下《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他仍是盖过了前者。李白再至此,读着墙上崔颢留下的诗,自觉搁笔,留下“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

  黄鹤楼内部,题壁上有七位大咖,是黄鹤楼的文人天团:李白、崔颢、孟浩然、王维、贾岛、顾况、宋之问。李白还是妥妥的C位,好像只有顾况和宋之问的咖位小些。
  顾况在此作:黄鹄徘徊故人别,离壶酒尽清丝绝。绿屿没馀烟,白沙连晓月。
  宋之问在此作:清江度暖日,黄鹤弄晴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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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人自古至今,都喜欢在水边修建高大的楼阁,但数千年留存至今的,均以文而名。
  让岳阳楼名垂千史的也不是它的建筑,而是《岳阳楼记》,精神远高于物质是中国文化中难能可贵的。

  在岳阳楼留下文字的人很多,李白、杜甫、白居易这些几千年中数一数二的人物悉数到场,然最终居首者的却是范仲淹,不巧的是,他还没来过此处。
  范仲淹,字希文,谥号“文正”。这个谥号是中国古代文官的最高追求,虽然唐宋元明清各朝均有,但皇帝一般不轻易给,文臣一般也不服,所以凤毛麟角。宋朝9人、元朝5人、明朝4人、清朝8人,这可远比皇帝少得多。若再加上晋唐时期与之对应的“文贞”谥号,这两千年里平均60年才出一人,可见其珍贵。中国经常一件事延续千年,即使换了朝代改了姓,甚至元清这种换了民族,也有不变的,这真好。

  超出很多人认知,范仲淹不仅文章写得好,还是个带兵打仗的好手,尤其在北宋与西夏的战争中表现亮眼,战事稍平后得到升迁,却因发动“庆历新政”改革失败被贬。写《岳阳楼记》时,他刚被贬邓州几个月,而滕子京被贬岳州刚一年余。这种情境下说出了“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天下当然是天下之人,何等崇高!说出了“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何等胸怀!说出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何等气度!

  所以,此楼以此文而名,盖过了两千年来的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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