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滩

  上海,来来往往已不知多少回,能记得起来的也差不多十来次。但带着相机,似乎还是第一次。人有的时候真奇怪,越是觉得熟悉,越是不懂得欣赏和珍惜。看了看博客,天津这个土生土长的家乡,也只留下了3篇内容,占了全国的1%不到。

  外滩,本是黄浦江边的一块自然滩地,经纤夫们累月积日地踩踏,出来一条曲折小道,人称“纤道”。后鸦片战争时而被殖民者相中,成为了租界。紧接着,西方各国的银行大厦相继在此建立,使其成为了老上海的“金融街”,又有着“东方华尔街”之称。百年后的今天,这里依旧留存着哥特式、罗马式、巴洛克式等52幢风格各异的大楼,被誉为“万国建筑博览群”。

  外滩原指江边西侧,而东侧随着浦东开发区的发展,日益繁华,似乎更为受关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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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花江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森林煤矿/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我的同胞/还有那衰老的爹娘。
  《松花江上》是很喜欢的一首歌,虽然讲抗战时的流离,但如今用比较欢快的曲调唱出来,也别有了一番风味。想起去年听几个小朋友唱的《游击队之歌》,“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有弾有唱,流行范儿十足。

  若所有河流都只计算中国境内的话,松花江的长度和流域面积仅位于长江、黄河之后,均为全国第三。其南源是长白山的天池,为正源,北源在大兴安岭。
  松花江流域面积55.72万平方公里,占东北三省总面积的70%,无疑是东北的母亲河。其与黑龙江、乌苏里江冲积出了一片三江平原,又与其支流嫩江冲积出了一片松嫩平原,使得黑龙江的粮食总产量位居全国第一。

  松花江周边纵横交错的水道,伴着九月份的东北大丰收景象,好一个迷人的哈尔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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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寺

  也就那么一周多不在北京,回来之后,竟然有了种陌生感。突如其来的干燥暖气,已不似离开时的寒冷,这让人有了种时差般的错觉,竟似心还留在了另外一个地方。身边两个人离开了部门,总觉得这是个好选择,不必在忙碌一天后担忧着明日何处上班。半夜独自一人看着电影打发时间,雅各布正在爱德华的婚礼上抱着贝拉。

  想找个小寺庙,带本书,在洒满阳光的大殿里,木鱼禅声,那么一天。这种意义上,还是怀念武汉的。北京处处挤满了精神亢奋又不知疲倦的人,已鲜有这样的地方。或者像南京的玄武湖,带个耳机,感受风柔云轻。

  到了哈尔滨,所限的时间里,去了一趟极乐寺。作为东北四大佛教丛林之一,它与长春般若寺、沈阳慈恩寺、营口楞严寺齐名。西方极乐世界是阿弥陀佛的净土,众生无诸苦但受诸乐,那自不是我的向往。闭目,闻一闻香火,低头,掸一掸尘土,伫立凝望悲悯怜人的佛像,唯此一时清净,无所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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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大街

  中国的大多省会都已去过,除了拉萨外大多千篇一律,没什么特色,但哈尔滨却是个例外。尤其建筑,中西合璧,异域风情,有着“东方莫斯科”、“东方小巴黎”之称,而这些又集中体现在俄罗斯风情的中央大街上。

  1898年《中俄密约》后,俄国开始在哈尔滨铺设中东铁路,数千中国劳工茅屋草棚,蔽履褴裳,落脚此处,这里成了俄统治区下的国人聚集处,故名“中国大街”。后来随着铁路的开通而日渐繁华,另有材料说,这个时期俄国向中国移民60万人,促进哈尔滨真正成为了大城市,只不过是俄国的样子,俄国的风情。
  1926年,中国收回了哈尔滨的政权,此时,中国大街的基本风貌已成。1928年,北洋政府将其改名为“中央大街”。1932年,哈尔滨落入日本手中,此后的这里每天踏着数不尽的屈辱与木屐,直至1945年。文革岁月中,其又被烙上时代印记,名之“反修大街”,至1976年后方才恢复原名。

  其保留了多数西方风格的老建筑,并统一了今后的规划方向,成为一种交融的特色而传承。目前,是东北地区最繁华的商业步行街,有着“亚洲第一街”之名,被列为国家4A级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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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索菲亚大教堂

  工作处理结束,是转天下午的飞机,和当地同事谎称上午要见同学,还是女同学,这才腾出时间,能独自一人背着相机到处逛逛。
  似乎不大喜欢机构的同事陪着,总是有些不自在,或者不大好意思。喜欢旅游,总觉得一个人自在,大概孤独时的感悟往往更多吧。可能会匆匆而过,也可能会对着一处发呆许久,胡乱走神,旁人陪着大多也无趣。只是在前一天晚上,要求把酒店定在了哈尔滨的中央大街旁,这样会方便些。

  哈尔滨曾是一个教堂之城,因为这里鼎盛时期有教堂七千余座,东正教、天主教、犹太教、伊斯兰教等等,不胜枚举。今天还在想,若是以后再去,可以考虑列个清单和线路,把一些现存较完整、较有代表性的教堂走一走,感受一下那种氛围。若是小情侣、小夫妻,心念着天长地久,设计些拍照pose,倒也别有一番感觉。

  圣索菲亚大教堂是一个必须要来的景点,从诺曼蒂酒店走过来,也就十来分钟。其现为哈尔滨建筑艺术博物馆,门票2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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