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标准与喜好,哪怕同一个人,也会有着千差万别的排序。经常会有人问我,最喜欢那一座?对于一个爱吹牛的人,最先想到的肯定不只是一个答案,而是这么一段话:
  有时候我会迷恋南迦巴瓦,作为桌面久久不忘,但有时也会怀念五台与普陀,静心潜思那片山云水月;我会为了卡瓦格博的日出而从疯狂到沮丧,也会为了庐山的大雾而闷声赶路;会高谈念青唐古拉与纳木错的爱情传说,也会喜欢衡山的小巧别致,抑或泰山的别样气场;为了显摆,我说我喜欢月光下的珠穆朗玛峰,闪烁的银河映着迷人的冰川,而其实,同样的月光,武当山的安静小路与黄山的鳌鱼峰,那被拉长的身影更让我深深迷恋。

  对于山,我始终是个谦卑的态度。放下那些浮躁,发下那些经历,每座山都值得你重新学习,认真思考。山似老者,不在乎贫富、不在乎权贵,而是各自不同的阅历有着各自不同的精彩。
  随着走过的路越来越多,我们会发现故乡路原来很窄,我们也会慨叹那些曾经仰望的大山,无非两三千米的海拔。但登山不是比赛,也不是数字积累,除了高度和景色,每座山都有着自己的世界。当放不低双眼,放不下心态,匆匆而过的你,错过了一株植物,一块岩石,忽略了一处石刻,一座古庙,登上了山也不能了解山。

  山,无凡者。

  泰山,论景色不如黄山,论险峻难比华山,论寺庙不若五台,论建筑稍逊武当,而其特有的帝王文化,及对中国文学艺术的影响和所形成的古老文明的象征与信仰,却使其昂首天外,五岳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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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盘古开天地,身化五岳,左右臂而成南北岳,头脚分为东西岳,腹部是中岳。根据传说得结论有二:其一,东岳为首;其二,盘古是仰面倒下的。

  东岳,泰山,又名岱山,称为“天下第一山”,中国十大名山之首。其拔地通天,雄立东方,被视为“天地中心”、“天地相交之处”,被寓为国家兴盛、政权稳定的象征,得膜拜无数,后来逐渐发展到了帝王的封禅大典,奉为封建国家最高级别的祭祀活动。古语云:泰山安,四海皆安。先秦时期有72代君主到泰山封禅,而秦汉之后,又有27次,均为之最。这不仅成为泰山文化最为重要的一部分,也带动了无数的文人雅士慕名而来,那些诗词文墨,那些国画斗彩,那些交融争鸣,无不印证着这里作为中国文化的精神源泉和古老文明与信仰的象征。它成为中国第一个世界文化、自然双重遗产,是第一个名声走出国门的名山。
  对于喜欢登山的我,现在才来,似乎有些迟了。

  今年的几次出行总是羁绊太多,太多的不确定,太多的变数,假期被工作挤来挤去,变得像个气球,不成形状。这次又是,已经请了假,买了票,订好了时间,又被临时通知去上海开会,而此时已是出发的前一天。
  当天晚上武汉飞上海,转天下午高铁至泰安,好在只是费了点周折。若开会地点是个小城市,那这次旅行,终究又会泡汤。

  保持着一个好心态,背上行囊的那一刻,快乐便会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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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元佑宫的来历,当地有这么一个传说。说曾有一位纯一道人,法号元佑,道法无边。朱厚熜的老爹与之结为至交,关系颇厚。然有一天午间瞌睡,竟见道人直奔王府内宫,这还了得?大怒而惊醒,发觉是场梦。正此时,忽有两人来报,一人曰:纯一道人于观中坐化了。另一人曰:小世子诞生了。此世子便是朱厚熜,被传为是纯一道人的转世。

  朱厚熜登基后,在出生地敕建此宫,名“元佑宫”。其始建于嘉靖二十八年(公元1549年),九年方成,已有450余年历史。风格与北京故宫、武当道观类似,是供皇帝返乡、官员朝拜显陵或者举行重大祭祀活动之所。
  其两端与宫塘和龟鹤池相连,目前这两池水依旧存在,只不过,宫塘略显沧桑,而龟鹤池已然成为了普通水泥池塘,霓虹闪烁的招牌,加上如今早已不同于“龟鹤延年”的词义,像极了洗浴中心。

  上午逛完明显陵,时间充足,早早坐车到了火车站却发现周边没有餐馆,于是又打车来到了市内,随便吃点快餐。名字很类似于肯德基、乡村基,反正也是汉堡与可乐的“某某基”。中国大多企业,对自己的新生品牌缺少足够的信心,总是去傍着那些出名的企业,就类似于前些年的安踏、康踏、贝踏、稳踏、昂踏等等运动鞋,着实让人跌了眼睛。

  市内闲逛,随意地走,发现地图导航上有了元佑宫,其实都本已错过,只不过看到塘边的这一景,觉得似乎又有的逛,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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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几天好忙,工作也事多,总是觉得有些闷。于是翻翻近期的照片,找到了这么一张明快些的。当时在山路道边,人多声杂,生怕蝴蝶跑了,所以照完也没细看。现在看来,似乎焦没偏。

  蝴蝶,白色,常见,照于泰山下撤途中。

  自从买了相机后,对尼克尔18-200mm的镜头越发满意,用得也越来越顺手。当初只是为了旅游而买,要的是简单和易于携带,并且焦段广些,少些无能为力的场面。结果用了段时间后,发现出来的片子也还算可以,足够使用了,再对出片质量有要求,还不如练好水平换全幅。
  最近游玩之余,顺便拍拍白鹭和蝴蝶等物,C焦确实有些让人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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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想出去逛逛,而武汉已基本走遍,目光便开始放远。有那么两个选择,一是岳阳楼,登高而览鄱阳湖,于其内看书音乐,等夕阳西沉,霞光下水天一色;二是明显陵,漫步而感帝王陵,于其间触摸历史纹貌,世界文化遗产,感受嘉靖帝的那些历史波澜。
  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湖北省最后一个感兴趣的景点,完了就不惦记了。而且前者过于文学小青年,不适合这个暴雨肆虐的季节。

  周六五点半起床,来回花九个多小时在路上,去200多公里之外的城市,只为看一个墓。反正我和导游说,她不信。我说,痴迷于旅游,只希望丰富下生活,长一点见识而已。

  去时火车是双层的T8084,结果误打误撞地坐了最后一班。乘务员说,明天(7月1日),武汉到宜昌的动车便通了,然后其他火车提速,这班列车的时刻会变,而双层火车由于过老,将会从这条线路上淘汰掉,今天是这趟火车的最后一次行程了。这使得本次略显平淡的旅行瞬间充满了时代感与穿越感的重大意义。

  钟祥,小城,黑出租。
  阴天,浓云,夹着零星雨点的大风。
  大声的车载音乐,上个年代的流行歌曲,一个人的旅游。

  暴雨前和暴雨后,片刻宁静的明显陵。如此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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