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定河绿色港湾

  永定河是流经北京最大的河流,它发源于山西忻州的管涔山,属吕梁山脉,这也是汾河的源头。它属海河水系,由洋河和桑干河两大支流组成,一般以桑干河为正源,桑干河之名源于它在桑葚成熟时会干涸的季节性特点。它们在张家口的怀来汇合,之后以此为永定河干流起点,经官厅水库进入北京。

  永定河的名字很多,浴水是它最早的名字,桑干河是它使用最久的名字。又因它自黄土高原穿太行山后奔腾而下,河水含沙量很大,河道因泥沙淤积形成地上河,且迁徙不定,所以还有浑河、小黄河、无定河之名。
  康熙三十七年(公元1698年),大规模疏浚,筑堤束水后,河身开始稳定,皇帝赐名“永定河”。

  永定河是北京的母亲河,它将上游的泥沙搬运而下,曾在华北平原西北部随意摆动,北京的东西城、朝阳、大兴、石景山等区的全部,以及海淀、丰台、通州、房山等区的部分,都是永定河的冲积平原,它给北京提供了最初的地势与地貌基础。
  虽然来北京挺久,只是每次出京或者路过官厅水库的时候,扫上一眼,确实没怎么看过这条河。这次定向活动的地点在永定河绿色港湾,属于河畔公园。
  这还有20余亩的郁金香,数量达100万株,也因为此,临时涨了票价,那是四月中下旬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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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湖公园

  青龙湖公园,在丰台,从家过去要将近百里,若不是有活动,不大可能起个大早跑那么远的。

  北京最美的季节是人间四月天,人们却被疫情挡在了屋里,错过了公园里花最多的时刻。
  这轮疫情下,全国的旅游也大受影响。以前每年这时候,都会关注武汉的樱花、林芝的桃花、伊犁的杏花、婺源的油菜花等,一段时间内的新闻和图片,都是围绕着这些。生活有烟火气、有风景色,还有不算远的远方。而疫情之下,感觉今年都没关注过这类新闻或消息。而今天再想起时,小区里的樱花、桃花、紫藤却皆已开败。本来想看它们,仅仅是下个楼,或者只是走到窗前而已。
  疫情所影响的,不仅仅是交通,还有集体和我们自己的心境。

  前段时间,听师弟师妹讲,大学四年碰到疫情,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我们不在其中,难知其味。
  大学四年,疫情占了三年。而大学不像小学、中学,前有学业压力、后有生活所迫,它是人一生中唯一一段能自由支配时间的日子,却被疫情吞噬了。多姿多彩的校园生活,本可或汗洒球场、或游历山川、或收获爱情,结果却一片漆灰。何况花有重开时,人无再少年。甚至,毕业典礼那么重要的时刻,线上的草率也失去了那种现场经历过才有的仪式感和获得感。

  所幸,小区的蔷薇仍开,记得下楼看下,闻闻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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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国家森林公园

  “燕都”和“燕京”,都曾为北京故名,所以在北京选个最有名的山,非燕山莫属。连周边天津最有名的盘山,张家口举办冬奥会的崇礼滑雪场,都属于燕山山脉。
  站在北京市内,最引人注意的,莫过于西山。天气好的时候,往西边一望,一片山川,连绵翠绿,让这座四四方方且缺水的城市也有了些灵性和清秀。夕阳和晚霞之下,香山、北京植物园、卧佛寺、八大处等景点,遍布其间,香火缭绕,息息相邻。然而,很多人不知,它们都不属于燕山,而是属于太行山。

  太行山,在北京很少听到的名字,南北向,山东、山西之“山”,便源于此山,处于第二阶梯和第三阶梯分界线上,对中国地理的意义,非比寻常。它和燕山在北京相遇,交汇位置就在北京城的西北角,中间为一条沟所隔,此沟名“关沟”,沟东属燕山脉,沟西属太行山脉。
  关沟名气一般,但因夹在两大山脉之间,成了进出北京的重要通道,其军事意义巨大。古代行军之途可不仅仅要能过人,还要可通车运粮、可运攻城设备,所以群山之间的关口往往成为兵家必争之地,没有它过人过不了粮,坚持不久;过人过不了设备,无法攻城。关沟的名气,在历史上早被这里关口和长城所代替,如今已是著名景点的居庸关和八达岭,它们就在燕山脉和太行山脉的交汇处。

  清明假期,陪孩子来西山国家森林公园参加定向跑的活动,才是第一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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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林峡

  部门团建选择了石林峡,在平谷,现为国家4A级景区,以遍布巨石而名,又被称作“北方巨石第一园”。
  这片地区曾经为海,海水中的泥沙和碳酸盐不断沉积,形成了此地的岩石基础,这也是北京地区有喀斯特地貌的原因,比较有名的是十渡和石花洞。燕山运动时期发生了一些列地壳变化,火山喷发,褶皱成山,上升、塌陷、断裂、扭转后,成就了如今的地貌。这也是石林峡的成因,石林峡属于燕山。

  无疑,北京最重要的山便是燕山。战国时期的燕国,北京的“燕京”之名,还有韩愈的“燕赵多有慷慨悲歌之士”,皆源于此山之名。广义上的燕山,东起大海,西至第二阶梯交界线,指东北平原和华北平原间一系列山地和丘陵的统称,形状有点像雄鸡的喉咙。狭义上的燕山,指北京北和承德南之间大体东西走向的一群山。

  让燕山声名鹊起的是红山文化、热河生物群,还有燕山运动。它发生在距今2.5亿至6500万年间,主要指中国东部的一系列造山运动,因以燕山附近最为典型,故名“燕山运动”,对中国整体的地貌都有着深刻影响。
  全人类整体的文明不过几千年,和持续两亿年的燕山运动比起来,时长不足万分之三,相当于存在了一天24小时内的21秒,沧海一粟,微乎其微。即使如此,处于游牧文明和农耕文明交界线位置的燕山,因其“时农时牧、半农半牧”的特征,一直是农业和农耕文明反复争夺的焦点。如今那遍布燕山山脉,时间跨度长达2000年的历代长城遗址,仍在山脊上明确存在着,凌厉地划出一道给望见它的人宣言般的拒绝。

  和平年代,仅剩下了景色。不过,还是要知兴衰,知自然的兴衰、知历史的兴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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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

  古代,流放是仅次于死刑的惩罚。一般情况下,流放地点是战场,没战争时,就去戍边或开发边远地区,是去当兵或奴役的,环境一般、吃住无保,又是法外之地,死亡率奇高。同时,在“乡土观念为重”的古代,流放一个人是精神层面的剥削,流放一个家族则是精神层面的毁灭。

  流放地大多是边疆。秦朝开始,集中于两广和海南,唐时又多了新疆和东北。当然,这也和帝国的疆域有关,一般是在势力范围之内就远就偏,只有上古时期才存在逐出统治区外的情形。南宋时两广得到开发,北方又沦陷,能发配的地方基本就剩海南。明朝和唐朝类似,但多了云南,清朝一般钟情于新疆和宁古塔。
  时代发展至今,这些流放地大都成了旅游胜地,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

  云南是明朝的流放首选地。朱元璋曾派30万大军随远征云南,之后派沐英在此镇守,屯垦戍边。除了军人,还有随军家属和大量工匠,此外还有响应中央“移民实滇”政策而来的老百姓,达百万之众。主要以江浙、皖南、赣北为主,因都从南京柳树湾集中出发,所以南京柳树湾成了如今很多云南汉人的祖籍。
  当然,这些人的待遇,要比流放至此的人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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