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花江的第一大支流是嫩江,第二大支流是牡丹江,其实松花江那么大,它也只是黑龙江的支流而已。牡丹江因发源于吉林省长白山脉敦化市的牡丹岭而得名,流经牡丹江市。
流经城市的江河,孕育出一方人民,也往往有了另一份色彩。只是工作中出了点小插曲,所以这次虽然住了一晚,就在旁边,也并未看到。
牡丹江,渤海国便建都于此。渤海国进入人们的眼线,并被大多人记住,是因为李白。
据演义,当时渤海国给唐朝发了一个文书,里面都是渤海国文字,似有意刁难,结果满朝文武百官,竟无人能懂,唐玄宗震怒,我天朝哪能丢了这个脸面。这时有人推荐说,李白可能会懂,正好又在长安,皇帝急令速召。结果李白正在喝酒,被人搀到朝堂之上时还处于半醉状态,却依旧能对渤海文对答如流,唐玄宗大喜,速命回诏。于是李白上演了一出高力士脱靴,杨国忠捧砚,醉草答番书的大戏。洋洋洒洒,痛快淋漓,蔑视权贵的戏言向来深得劳动人民称赞并得以神话和传颂,故还有一版是杨贵妃研墨。
昔日的宁古塔,清朝那个朝堂之上人人闻之而战栗的流放地,也在此处,只是如今的风景已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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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森林煤矿/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我的同胞/还有那衰老的爹娘。
《松花江上》是很喜欢的一首歌,虽然讲抗战时的流离,但如今用比较欢快的曲调唱出来,也别有了一番风味。想起去年听几个小朋友唱的《游击队之歌》,“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有弾有唱,流行范儿十足。
若所有河流都只计算中国境内的话,松花江的长度和流域面积仅位于长江、黄河之后,均为全国第三。其南源是长白山的天池,为正源,北源在大兴安岭。
松花江流域面积55.72万平方公里,占东北三省总面积的70%,无疑是东北的母亲河。其与黑龙江、乌苏里江冲积出了一片三江平原,又与其支流嫩江冲积出了一片松嫩平原,使得黑龙江的粮食总产量位居全国第一。
松花江周边纵横交错的水道,伴着九月份的东北大丰收景象,好一个迷人的哈尔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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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那么一周多不在北京,回来之后,竟然有了种陌生感。突如其来的干燥暖气,已不似离开时的寒冷,这让人有了种时差般的错觉,竟似心还留在了另外一个地方。身边两个人离开了部门,总觉得这是个好选择,不必在忙碌一天后担忧着明日何处上班。半夜独自一人看着电影打发时间,雅各布正在爱德华的婚礼上抱着贝拉。
想找个小寺庙,带本书,在洒满阳光的大殿里,木鱼禅声,那么一天。这种意义上,还是怀念武汉的。北京处处挤满了精神亢奋又不知疲倦的人,已鲜有这样的地方。或者像南京的玄武湖,带个耳机,感受风柔云轻。
到了哈尔滨,所限的时间里,去了一趟极乐寺。作为东北四大佛教丛林之一,它与长春般若寺、沈阳慈恩寺、营口楞严寺齐名。西方极乐世界是阿弥陀佛的净土,众生无诸苦但受诸乐,那自不是我的向往。闭目,闻一闻香火,低头,掸一掸尘土,伫立凝望悲悯怜人的佛像,唯此一时清净,无所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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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大多省会都已去过,除了拉萨外大多千篇一律,没什么特色,但哈尔滨却是个例外。尤其建筑,中西合璧,异域风情,有着“东方莫斯科”、“东方小巴黎”之称,而这些又集中体现在俄罗斯风情的中央大街上。
1898年《中俄密约》后,俄国开始在哈尔滨铺设中东铁路,数千中国劳工茅屋草棚,蔽履褴裳,落脚此处,这里成了俄统治区下的国人聚集处,故名“中国大街”。后来随着铁路的开通而日渐繁华,另有材料说,这个时期俄国向中国移民60万人,促进哈尔滨真正成为了大城市,只不过是俄国的样子,俄国的风情。
1926年,中国收回了哈尔滨的政权,此时,中国大街的基本风貌已成。1928年,北洋政府将其改名为“中央大街”。1932年,哈尔滨落入日本手中,此后的这里每天踏着数不尽的屈辱与木屐,直至1945年。文革岁月中,其又被烙上时代印记,名之“反修大街”,至1976年后方才恢复原名。
其保留了多数西方风格的老建筑,并统一了今后的规划方向,成为一种交融的特色而传承。目前,是东北地区最繁华的商业步行街,有着“亚洲第一街”之名,被列为国家4A级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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