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府,为孟子故居,也是孟氏嫡系后裔所居住的宅第。因孟子曾在元至顺二年(公元1331年)被封为“邹国亚圣公”,故又称“亚圣府”。始建年代无考,推测可能与孟庙同时建于宋景佑四年(公元1037年)。
  初建时规模不大,后经历代扩建,至清朝已占地约60亩,达七进院落。目前为我国较大、较完整、较典型的衙署与宅第合一的古建筑群。
  能在中国朝代更迭的历史中,保持传承,使孟府保留至今,实属罕见。然茫茫历史千年,比不上文革浩劫十年,随着孟氏族人全部逐出,部分建筑画像被毁,孟氏在台湾,至今已传到了第七十五代奉祀官。
  当年蒋介石北伐,军队进入邹城,委员长拜谒孟庙后亲书“保护孟庙,不准驻兵”几字,告诫全军。所以1949年随国民政府去了台湾,不是个坏选择。

  对孔子,似乎国人都了解些,如我这般也知道几句《论语》,更何况还有那么多的文庙。这些年,尊孔热似乎又在兴起,不仅北京奥运开幕式上大书“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而且天安门广场更是立起了9.5米高的孔子铜像,这个敏感的数字直接将其再次扶上了神坛,供万民敬仰。
  但作为亚圣的孟子,似乎熟悉的人便少了,谈论的也不多,比起孔氏家族世袭衍圣公,孟子家族到了明代才开始世袭“翰林院五经博士”,至民国,改称“奉祀官”,也只是个八品虚职。
  追其源,古之思想,为君之所用而为重。孔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孔子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孟子曰:“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之视君如寇仇”。这大抵便是原因。

  《孟子》有七篇:《梁惠王》、《公孙丑》、《滕文公》、《离娄》、《万章》、《告子》、《尽心》。孟府大堂上,有雍正帝的御笔牌匾,书“七篇贻矩”。君王一方面赞美孟子的七篇,就像矩尺,为后人指明了做人做事的规则和方向;另一方面,又告诉世人,孟子曾曰过:不以规矩,不成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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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23日 前夜爬泰山,一夜未睡,所以今天上午充分补充了一下睡眠,中午才醒。
  来曲阜,最主要的目的是世界文化遗产三孔,但由于行程调整,有了一些更自由的时间,所以今天打算先去趟邹城,看看孟庙和孟府,然后将24日的一整天留给三孔。
  如果今天去三孔,那么半天时间也只能参观两个,且时间比较赶,大概会留下孔林放到明天,而明天晚上的回程票都已经订好,再加上去邹城路上时间的不确定性,为防万一,很有可能就会放弃孟庙和孟府了。是的,同样的景点,预计相同的时间,由于路途较远存在的不确定性,都会在安排时尽量避免放在最后一天,性格问题而已。
  住在曲阜师范附近,今天端午节,中午吃了菠萝炒粽子。

  邹城,孔子、孟子的诞生地,国家历史文化名城,有“孔孟桑梓之邦,文化发祥之地”之名。
  孟子,名轲,儒家代表人物,“孔孟”并称,有“亚圣”之名。
  孟庙,又称“亚圣庙”,为历代祭祀孟子之所。始建于北宋景佑四年(公元1037年),初在四基山的孟子墓旁,后于北宋宣和三年(公元1121年)迁于此处。后经元明清历代扩建维修,至康熙五十四年(公元1715年),成今之规模。

  下车,有广场,正午一两点,三十七八度的大太阳,天气实在炎热。一眼望去,在这个小长假,竟然未见其他游人,幸好看到了老冰棒,大喜。门票40元,含孟府。

  此为棂星门,孟庙南门,四柱三门三顶式,为清康熙年间修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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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岱庙,又称东岳庙,或泰山庙。在泰安市,因为距离传统的登山口红门有一些距离,所以部分游人并不过来。起初我们也没有重视,以为只是个小庙而已,打算依据登山的时间松紧来决定是否过来,属于填空型景点。但在来的途中查了一些资料,便决定要来了。

  岱庙的历史极其悠久,有“秦即作畴”、“汉亦起宫”之载。根据导游介绍,其始建于秦汉,唐开元十三年(公元725年)和宋大中祥符二年(公元1009年)分别进行了扩建,尤其后者依据帝王宫殿式样,扩建规模非常之大,天贶殿便建于此时。金代,岱庙部分被毁,元代进行增修,明嘉靖二十六年(公元1547年)大部分建筑再次遭到焚毁,清代重修。其成为目前泰山最大、最完整的古建筑群,是历代帝王举行封禅大典、祭祀泰山神之地,也是泰山文化中最为重要的建筑之一。

  这次来这里学习了两个很感兴趣却在之前不知道的知识:
  其一,中国有四大古建筑群:北京故宫、曲阜三孔、泰山岱庙、承德避暑山庄,目前四者均为世界文化遗产。而且,也因此又订好了一条旅游线路安排,承德避暑山庄、木兰围场和呼伦贝尔草原一条长线。
  其二,中国有三大殿:北京故宫太和殿、曲阜孔庙大成殿、泰山岱庙天贶殿。三个均为等级最高的重檐庑殿顶,其中太和殿最大,天贶殿最老。
  正因为如此,对于喜欢古建筑的我们,岱庙不得不来。门票30元,导游5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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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盘,漫漫台阶路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泰山的一个方面,这是登山途中最困难的一部分。不过由于途中总是人山人海,所以随着大部队的话,也不那么累的。但像这种季节,还是夜爬舒服一些,白天那个温度和阳光,很是消磨人。

  途中,见到好多人“之”字形登山,这种登山方式确实可以通过增加路程来减缓坡度,在比较陡的时候,虽然并不省功,但却可以省力。两者的差别就类似于跑一千米与走一千米,很多盘山公路亦是如此设计。但在台阶路上,以这种方式来登山,似乎并不能有效地减小陡坡带来的费力感,毕竟每步抬升的距离并没变化。理论上,台阶比较矮或者无台阶时,应该更加管用的。也许,该找个时间试试效果再说。

  下山总是要比上山轻松的,只要护好膝盖,做到适中休息和缓冲,一般情况下要悠然自得多了。尤其修好了台阶的路,对下山的帮助要比上山大得多。那种没有路,一路土坡或者落石遍地的情况,下山会很痛苦,对鞋子和膝盖的要求很高。不管怎么样,今天下山不累,相比起那些满头大汗的登山者,耳畔边时不时地会想起了延参法师的名句:绳命,是剁么的回晃;绳命,是入刺的井猜。

  昨晚夜爬,身边的景色不得而见,此时方能仔细打量。这个峡谷,左侧树浓翠绿,右侧壁如刀削,脚下蜿蜒曲折,远方层峦叠嶂。细看来,不似北方模样,反倒多了些南方的婉约,只是缺了水声和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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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标准与喜好,哪怕同一个人,也会有着千差万别的排序。经常会有人问我,最喜欢那一座?对于一个爱吹牛的人,最先想到的肯定不只是一个答案,而是这么一段话:
  有时候我会迷恋南迦巴瓦,作为桌面久久不忘,但有时也会怀念五台与普陀,静心潜思那片山云水月;我会为了卡瓦格博的日出而从疯狂到沮丧,也会为了庐山的大雾而闷声赶路;会高谈念青唐古拉与纳木错的爱情传说,也会喜欢衡山的小巧别致,抑或泰山的别样气场;为了显摆,我说我喜欢月光下的珠穆朗玛峰,闪烁的银河映着迷人的冰川,而其实,同样的月光,武当山的安静小路与黄山的鳌鱼峰,那被拉长的身影更让我深深迷恋。

  对于山,我始终是个谦卑的态度。放下那些浮躁,发下那些经历,每座山都值得你重新学习,认真思考。山似老者,不在乎贫富、不在乎权贵,而是各自不同的阅历有着各自不同的精彩。
  随着走过的路越来越多,我们会发现故乡路原来很窄,我们也会慨叹那些曾经仰望的大山,无非两三千米的海拔。但登山不是比赛,也不是数字积累,除了高度和景色,每座山都有着自己的世界。当放不低双眼,放不下心态,匆匆而过的你,错过了一株植物,一块岩石,忽略了一处石刻,一座古庙,登上了山也不能了解山。

  山,无凡者。

  泰山,论景色不如黄山,论险峻难比华山,论寺庙不若五台,论建筑稍逊武当,而其特有的帝王文化,及对中国文学艺术的影响和所形成的古老文明的象征与信仰,却使其昂首天外,五岳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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