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间,公司安排出差,考虑回京要隔离14天,所幸一口气安排了12家省分公司,一走便一个月。
第一站山东,先济南后青岛。
行程比较赶,一个地方基本只有两天时间。直到青岛,临走时的午饭后,到机场前还有一个小时,便在餐厅下面的海边转了转,吹吹海风,似乎多日的疲劳减轻了些。
谈到青岛,他的历史不长,而如果把时间延展到清末和民国初年,我们一定会对中国众多城市的兴衰变迁惊讶不已。最近,人们看着美国的疫情越来越严重,而中国则已基本度过,网上开始讨论起疫情所带来的不同国家和城市间的此消彼长或时过境迁。可若和那个年代的风云变幻比起来,如今的变化还是小了很多。在那个时代,不论千年古城,还是万代基业,似乎都岌岌可危、不堪一击,亦或浪花淘尽。
西安、镇江、九江这些传统工商业城市,在洋货冲击下日益凋零。舟楫云集的扬州、淮安、嘉定则因大运河的淤塞而繁华散尽、一蹶不振。苏州、开封、南昌这些重镇,更是被连年战争或灾害几乎夷为平地。
所对应的此消彼长,是唐山、萍乡、抚顺在工业时代的采矿业刺激下快速崛起。石家庄、郑州、哈尔滨因铁路的日益重要而成为省内经济重心。还有上海、天津、青岛更因为殖民者的通商需求和海运机遇,一跃成了新时期的经济、文化中心,一片繁荣。便在那个时期,青岛进入了公众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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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案子,客户索赔四个多亿,所以来了青岛。
五月和六月,连着来了三次,最后一次签了赔付协议,1.286亿元。这应该是青岛建国以来最大的保险赔案,也是我们公司成立15年来最大的赔案,也终了了一桩心事。
虽然连着来了三次,但对这个城市的印象,也几乎可以忽略,因为只在酒店和公司呆着,出门就在车里,所能见到的,无外乎车窗外不断闪过的霓虹灯彩,亦或者清晨起床时,酒店窗外所见。
青岛,所见虽不完整,但给我的印象却是不错。虽然它真正意义上的建城只有一百余年,在这个千年古城扎堆的国家,甚至山东省里,实在太过平淡,可它依旧是受欢迎和旅游首选的城市之一。
仔细查阅资料,发现真正挖掘青岛潜力和魅力的,竟是德国人李希霍芬。学术上他是位巨人,首次系统阐述了地表的形成过程,之于中国,是“丝绸之路”概念的提出者。他对德国政府提议占领青岛,因为它不像当时的大城市上海,要和很多列强共享;也不像天津,已有了太多的城市基础;那个时候的青岛是一张白纸,可由德国人随意规划。1897年11月14日,德国占领青岛,无能的清政府未做任何抵抗。
屈辱也罢,昏庸也罢,历史终究留存,正视和保留,才是自信和自强,让我们砥砺前行。那段屈辱历史所带来的富强梦,让我们深思了太多,而还有些方面,过去未曾重视的,是侵略者留下的一些闪光点,要我们审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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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泰安济南,泰安有泰山、有方特,逐渐成了京城周边的旅游担当,靠着泰山这座金字招牌不断再延伸其他旅游资源,撑起一个周末或者小长假,成功吸引了大批游客前往。走在泰安城内,找个人员密集区,各色小吃也能让人眼花,只是乍一看还以为在北京,锅盔、烧饼、奶茶、小火锅,传统意义上的当地小吃并不多,特色不足。这大概是每个城市小吃街发展的瓶颈,千篇一律,臭豆腐、小串、炸鸡、奶茶基本成了统一模板。
到济南,只在车站附近将就一晚。除了东北部沿海地区的海鲜,山东整体上就没有多少让人有吃的欲望,济南更是如此,名声在外的煎饼卷大葱,似乎更适合一个人的周末。若是不是有个趵突泉,也许还真的应该在泰安多住上一晚,环境好、吃得好,也不用舟途劳累,折腾着让人眼睛凌乱的高铁票。
可偏偏有些城市,就靠着一个景点、一件事、亦或一个人,就会让你不顾劳累地折腾而来,还乐此不疲。而这一生之中,我们对于有些人、有些事,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趵突泉之名,大抵是九年义务教育之人所知,慢慢的,类似情形竟然成了如今四处奔波时,偶尔心有所暖的一种情怀。“天下第一泉”和5A级景区的名头,也比不过老舍笔下“永远那么纯洁,永远那么活泼,永远那么鲜明,冒,冒,冒,永不疲乏,永不退缩”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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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冬天来得早些,还没感受秋天便被冻得哆嗦,前几天泰山下了雪,想起泰山之行还没写些什么。泰山,古往今来的别名很多,其实记住“岱山”即可,所有东岳、岱岳相关的寺庙或神仙,大多和泰山相关。
其海拔不如恒山和华山,在五岳中也只排名第三,若是和西部一众雪山比起来,最高峰1545米的海拔,简直不堪一提。但为何它的名气如此之大?甚至在国内可以算作众山之王,山中帝王?
它不仅是世界自然遗产、世界文化遗产,还是世界地质公园,国家5A级景区,国家级风景名胜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等一并旅游相关的顶级称号。可能还是在于文化认可,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故珠峰是地理上的最高峰,而泰山则是文化上的最高峰。有云,有眼不识泰山。
古代神话里,盘古死后,倒在神州大地,头部化为东岳泰山、脚部化为西岳华山,左臂成为南岳衡山,右臂成了北岳恒山,腹部则是中岳嵩山,泰山便为五岳之首。清末光绪年间(公元1907年),泰安府玉构在泰山顶所题的“五岳独尊”的四个字,还曾出现在老版五元人民币的背后,成为一种民族性的认可。
它旁是平原丘陵,相对高度虽只有1300米,却能“一览众山小”;它山脉绵亘,底盘扎实,又能让人感觉“稳如泰山”、“重于泰山”。此两者都是中华文化里所期盼的神明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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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澳门和香港,都在闻一多的《七子之歌》中,可威海也是七子之一,很多人也许并不知道,它是中日甲午战争的战场之一,到韩国的直线距离比到济南还近。
部门半年会,地点选择了威海荣成,一个时常在电视里看到宣传的城市,是县级市。以前一直误以为这里是中国的最东端,后来查资料才知道,它是最早在海上看到日出的地方,是中国陆海交界处的最东端,而中国最早看到日出的地方,在黑龙江的黑瞎子岛。
7月11日到的,结果一直阴天,直到回京前的一天,方才晴天,碰巧这天大家准备出去溜达溜达。会务组选的地方是海驴岛,这里还有另一个景点,是天尽头,在胶东半岛的最东头,但据说很不吉利。因为秦始皇来了这里,在回去的路上死了,还有很多高官政治家都是如此,胡耀邦、赵紫阳都在来这之后变得不顺。后来,人们为图吉利把“天尽头”改成了“天无尽头”,之后又改成了“好望角”、“好运角”。
为了避讳,会务组选择了另一个有名的景点,海驴岛,因像一头驴卧在海里而得名。
导游说,相传二郎神曾奉玉帝旨意,担山填海,修建宫殿。结果行至此处,忽闻东海有驴叫之声,西海有鸡鸣之音,一惊之下,扁担折断,筐内两座大山坠海,化作两个海岛,东部名海驴岛,西边叫鸡鸣岛。两岛之间各有一块耸天而立、高数丈的巨石,并称为扁担石,对接起刚好一副扁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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