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受同事的影响,我如今对于万州最深的印象,恐怕就属张鸭子,对于读书年代,那应该算是一件奢侈品。虽然来这里后,我更想吃的是在北京曾经遍地可见的万州烤鱼。

  万州位于重庆,长江穿城而过,很多铁路、高速,甚至高铁经过这里,这也是我们过来的原因。一行四人,面对着对方八九个人,谈了八个小时,最终取得了预期之外的好结果,也算得圆满。奖励是一只张鸭子。

  这里有个学校,重庆三峡学院。因为三峡库区的特殊政策,可以提前录取,所以当年也有不少多人过来。只是因为位置较偏,甚至可以说封闭,故四年学成之后,留万州的并不多。那时候的万州还不像如今般繁荣。

  每次都是从达州过来,经过好多次,却没一次停留。达州是唐代诗人元稹的故乡,他和白居易齐名,世称“元白”。写下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的诗句。
  翻译过来:见过了沧海,其他地方的水都不值一提,看过了巫山彩云,其他地方的都不足以称之为云,这就如同我心中的你。经过花丛,懒得回头去看,一半是因为修道,一半是因为想你。
  前两句很火,而最后一句,也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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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经常听到的一个词,情怀。朋友圈里也经常看到:生活不只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很文艺范儿的话,却因听得多了,起了茧子,似乎变得很俗,且多半像是无奈时的呻吟。那什么是情怀?喝杯咖啡拍个照?买个搪瓷杯子写上“为人民服务”?或者弄个红军帽?
  不管终日多么忙碌无获,依旧能买盆花细心呵护,弄点绿意散开在屋内,在柴米油盐的生活里,流露出点雅致,这是情怀。不论心情多么低沉、不论身心多么疲惫,亦或那些折磨人的方案和数据多么让你瞌睡连连,依旧能在深夜里翻出久远的CD机,听上一曲老歌,这是情怀。
  情怀不是做了什么,而是做什么的心境。去养点花、去看点书、去听首歌,呵护着生命、呵护着兴趣、呵护着心情,不轻易的改变、不轻易的懒散、不轻易的妥协,让自己精致而充实。当阳光洒进屋子的时候,好有片柔软的心境去迎接。

  培训,再到成都,这次是给客户讲一些风险管理的事情。
  去之前,同事说对方的领导是一个从来不笑,甚至严厉且苛刻的人,但这次听了课,竟然态度转变,且过程中不停记录,满脸笑容。原因?我们不只是去说理论,不只是靠语言、靠情怀,而是靠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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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午之前,到成都培训,地点在郫县。
  中途有点空闲,有人逛公园、有人逛商场、有人找小吃、还有人拿着相机去拍美女,而同事知道我喜欢寺庙,不多言,便驱车前往。

  在新都,宝光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汉族地区佛教全国重点寺院,4A级景区。

  有言:“上有文殊、宝光,下有金山、高旻”,其在清朝便与成都文殊院、镇江金山寺、扬州高旻寺并列为南方四大佛教丛林。不仅历史悠久、规模宏大,而且结构完整、文物众多,是少有的文革期间无破坏的寺庙。

  据传,宝光寺始建于东汉,但材料支撑不足,无可信史料参考。从唐先天二年(公元713年)开始,便有了记载,曾名“大石寺”。公元880年,黄巢起义攻破了长安,唐僖宗逃到四川此处,夜晚见寺庙内的“福感塔”放出祥光,随后挖出了13颗舍利子,遂改寺名为“宝光寺”,沿用至今。
  明末崇祯年间,寺庙毁于战火,这是李自成、张献忠一众人所闹的,几乎毁去了中国大多能见到的古建筑或者文物。直至清康熙九年(公元1670年),宝光寺再次重修,而后不断扩建,方成今之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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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差,去重庆,万州。从成都出发,一片古建筑之中的一家烤鱼店,很好吃。
  看完现场,与客户谈判沟通之前的案子,很顺利,达到了预期,签了协议,往回走。途中接到电话,要求明天中午前赶回北京。
  车在中途,天黑,停在四川南充,多行了几十公里,选择在阆中古城内歇脚,那是一个想了很久的地方。这便导致转天要凌晨五点多起床,天未亮就出发,回成都赶飞机,终未误点。

  阆中古城,5A级景区,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位于嘉陵江畔,与云南丽江古城、山西平遥古城、安徽歙县古城并称中国保存最完好的四大古城。有“阆苑仙境”、“巴蜀要冲”之誉,著名诗人杜甫在此留下了“阆州城南天下稀”的千古佳句。平遥的游记也刚刚写完。

  自公元前314年,秦惠文王于此置阆中县,已有2300多年历史。最有名的是体现了我国古代的风水观,是完全按照唐代风水理论而建的城市,被誉为”风水古城“,是中国建城选址”天人合一“完备的典型范例。

  夜景不错,但没有等到天亮的时候看一眼,也没有见到传说中的另一面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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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棚沟在阿坝的理县,从那回成都,途中经过汶川县,有一处羌人谷,标着4A景区牌子,便停下来参观一下。旁边有个同事极力推荐的,名气更大的桃坪羌寨。

  羌族,是中国最古老的民族,是甲骨文中唯一一个有记载的民族。炎帝是羌族,建立中国第一个王朝夏的大禹也是羌族,甚至如今我国的很多民族,都还有着羌族血缘。曾经买过两本书,一本《羌在深谷高山》、一本《羌族简史》,都与这个神秘的、亘古流传的民族有关。

  《羌族简史》放眼于全国,而《羌在深谷高山》写的便是我们所在的此处,讲述汶川地震后羌族的变迁。
  羌族本身并无文字,而且如今仅存的原始的族人三十余万,基本都分布在四川的汶川、理县、茂县、松潘等地,占了总数的百分之八九十。那场天灾,死伤无数,再加上整个羌族多灾多难的悲情历史,缅怀着、追忆着无数次的铁骑、烽火、旌旗、号角,伴着大漠、雄风,长矛闷声地刺入了胸膛,伴着深山、激流,铁箭呼啸着穿过了帽缨,数千年历史的民族,背负着无数次的辉煌与悲壮,却被今日的天灾一下次瞬间“哄”进了文明社会。
  与惨烈的死亡人数相比,激烈的文化碰撞,古老的传统丧失,更是致命。那留存的仅剩供游人把玩的肤浅,不禁让人扼腕慨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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