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五塔寺出来,往西走,是国家图书馆,这里正好有《邂逅美索不达米亚·叙利亚古代文物精品展》。
我们熟知的美索不达米亚,是古希腊对两河流域的称呼,幼发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灌溉下的这片土地上,人类第一次拥有了文字,那是公元前3000年。两河流域再加上约旦河,就是著名的“新月沃土”,包括了如今的以色列、巴勒斯坦、黎巴嫩、约旦、叙利亚、伊拉克、土耳其、埃及等国家的部分土地,都是些和战乱挂钩的不消停的国家。在新月沃土的东西两段,各有一个大城市:巴格达和大马士革,分属伊拉克和叙利亚。
公元前3000年,这里就有了城邦,因位于亚欧非三大洲的十字路口,所以埃及或非洲的势力北上、两河流域势力西进或南下、巴尔干和小亚细亚的势力东征或南下都要经此,历史上雄霸一时的帝国,比如亚述帝国、马其顿帝国、罗马帝国、阿拉伯帝国、欧洲十字军、埃及马穆鲁克王朝和奥斯曼帝国都依次在这粉墨登场过。
如今的叙利亚,给我们的第一印象就是战火、动乱、贫穷,其首都大马士革也总是和各种极端组织、内战流亡的新闻相关联。而这本是世界上最古老文明的发源地,甚至没有之一。
叙利亚中部的帕尔米拉古城,被称为“沙漠新娘”,有着2000年历史,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遗址内有着巍峨的神庙、精美的雕刻,融合了希腊、罗马、波斯等多种风格。然而,2015年却被“伊斯兰国”组织炸毁,在他们眼里,这些异教的象征必须予以销毁。或许异教越有历史底蕴,他们便越没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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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寺庙是大有看头的,这次到五塔寺,同时也是北京石刻艺术博物馆,为首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当然,能进首批的都不简单。
寺庙建于明永乐年间(公元1403年-1424年),始称“真觉寺”。明成化九年(公元1473年),金刚宝座建成。清雍正时期,为了避雍正胤禛的讳,改名“正觉寺”。清末毁于大火,仅金刚宝座和少数殿宇幸存。
它最有特色的便是金刚宝座,样式源于印度佛陀伽耶大塔,分塔座和五塔两部分。塔座为长方形,南北长18.6米,东西宽15.73米,高7.7米,分6层,砖砌拱券结构,南北各一门。塔座上有一座黄顶琉璃亭和五座塔,五塔的中塔最高,13层8米,顶部为铜制塔刹,其余四塔则11层7米,顶部为石制塔刹。塔座和塔身通体雕刻,有佛龛1561个,每龛内刻坐姿佛像一尊,是我国现存建筑年代最早、雕刻艺术最精美的金刚宝座式塔。
不管是真觉寺还是正觉寺,也不论皇帝怎么换,怎么避讳,民间的俗称未变,形象地称“五塔寺”。
也因为相对偏小众,所以人不多,但置身其中的氛围很好。
寺中有两株银杏树,已近600岁,均为雌株。每年金秋,银杏叶黄飘落时,这里会短暂的告别一下日常冷清氛围。但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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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时间过半,还没出过北京,看着孤独寂寥的博客发呆。
可以算上出行的,还是孩子的冬令营,不过,依旧是孩子自己,父母不能参加。
那是三年级的小孩第一次独自出行,五天四夜,自己带着行李住酒店、自己洗漱吃饭、自己去参加各种活动。人生第一次,就是父母的大撒把。
全程英语交流,雪战、搭冰屋、运动会、捕鱼、木工,还用了电锯和雪刀,其实,只要父母肯放手,孩子的成长超出我们想象。
感觉活动确实不错,所以这个暑假又继续给她报了一个夏令营。孩子应该有些记忆,是没有爷爷奶奶、姥姥姥爷、爸爸妈妈的,只有她自己和一些小伙伴的记忆。
也期待,在没有我们的注视下,她表现得不错,回来开心地和我们分享。
分享一些照片吧,在这个闷热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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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定河是流经北京最大的河流,它发源于山西忻州的管涔山,属吕梁山脉,这也是汾河的源头。它属海河水系,由洋河和桑干河两大支流组成,一般以桑干河为正源,桑干河之名源于它在桑葚成熟时会干涸的季节性特点。它们在张家口的怀来汇合,之后以此为永定河干流起点,经官厅水库进入北京。
永定河的名字很多,浴水是它最早的名字,桑干河是它使用最久的名字。又因它自黄土高原穿太行山后奔腾而下,河水含沙量很大,河道因泥沙淤积形成地上河,且迁徙不定,所以还有浑河、小黄河、无定河之名。
康熙三十七年(公元1698年),大规模疏浚,筑堤束水后,河身开始稳定,皇帝赐名“永定河”。
永定河是北京的母亲河,它将上游的泥沙搬运而下,曾在华北平原西北部随意摆动,北京的东西城、朝阳、大兴、石景山等区的全部,以及海淀、丰台、通州、房山等区的部分,都是永定河的冲积平原,它给北京提供了最初的地势与地貌基础。
虽然来北京挺久,只是每次出京或者路过官厅水库的时候,扫上一眼,确实没怎么看过这条河。这次定向活动的地点在永定河绿色港湾,属于河畔公园。
这还有20余亩的郁金香,数量达100万株,也因为此,临时涨了票价,那是四月中下旬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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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湖公园,在丰台,从家过去要将近百里,若不是有活动,不大可能起个大早跑那么远的。
北京最美的季节是人间四月天,人们却被疫情挡在了屋里,错过了公园里花最多的时刻。
这轮疫情下,全国的旅游也大受影响。以前每年这时候,都会关注武汉的樱花、林芝的桃花、伊犁的杏花、婺源的油菜花等,一段时间内的新闻和图片,都是围绕着这些。生活有烟火气、有风景色,还有不算远的远方。而疫情之下,感觉今年都没关注过这类新闻或消息。而今天再想起时,小区里的樱花、桃花、紫藤却皆已开败。本来想看它们,仅仅是下个楼,或者只是走到窗前而已。
疫情所影响的,不仅仅是交通,还有集体和我们自己的心境。
前段时间,听师弟师妹讲,大学四年碰到疫情,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我们不在其中,难知其味。
大学四年,疫情占了三年。而大学不像小学、中学,前有学业压力、后有生活所迫,它是人一生中唯一一段能自由支配时间的日子,却被疫情吞噬了。多姿多彩的校园生活,本可或汗洒球场、或游历山川、或收获爱情,结果却一片漆灰。何况花有重开时,人无再少年。甚至,毕业典礼那么重要的时刻,线上的草率也失去了那种现场经历过才有的仪式感和获得感。
所幸,小区的蔷薇仍开,记得下楼看下,闻闻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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