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很喜欢科幻,尤其高中时期,那阵看《科幻世界》,很入迷。比起当时很火的《读者》、《知音》、《青年文摘》更受欢迎多了,只不过太过上瘾,而且似乎对于高考作文没有太大帮助,所以很多人都比较克制。
  况且,都是彩页,属于那个年代里比较贵的杂志,需要几个人攒着伙买。

  之后,再接触科幻,就仅剩下电影了。
  这次,刘慈欣的《三体》获得有科幻世界诺贝尔奖之称的雨果奖,震惊世人,这是亚洲人第一次染指这个奖项。一下子,铺天盖地的《三体》、铺天盖地的刘慈欣,各种新闻报道和吹捧,那始于2015年。《三体》三部曲,也被认为是中国科幻文学的里程碑,并由此将中国的科幻推上了世界的高度。
  如今,人们才发现,原来刘慈欣的作品在1999年至2006年间,连续蝉联了中国科幻小说的最高奖项银河奖。那获得雨果奖,其实绝非偶然,也是一种必然。

  年初,《流浪地球》大火,成了中国电影票房的黑马,高居国内史上第二,这一年被媒体称作中国科幻电影元年。那是刘慈欣的作品,所以,买了套《三体》,准备读上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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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书,买了很久没读,尝试过,但白落梅的文字多华丽,少内容,所以一直读不进去。
  直到今年去了开封,看完《东京梦华》,优美凄凉的八首宋词串起了宋朝历史,慨叹文辞的同时,再次引发了对宋词的兴趣,故又拿起这本书,重头读了一遍。
  若是单单看宋词,其实并不那么动人,而若了解词后之意,那便魅力万分。而若仅仅这些,其实仍是表里,若能花些时间背诵,念出词韵词律,才更知其味,魅力更深。

  以前最喜欢苏东坡的词,豪放不奔腾,缥缈不虚无,婉转不悲凄。总是在旷达之中渗透着人生哲理,能让人和他一起走入风起云涌的境界,然后归于淡定从容。如同这首《定风波》: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也有幽默般的生活小品,悟出来人生哲理,如《临江仙》:
  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鸣。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夜阑风静縠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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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那段历史一直不大熟悉,或一知半解,或似曾相识。有限的知识,几乎均来源于抗日战争、来源于解放战争中,是共产党的视角,可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比如那些风云人物,只是在一些战争中见过名字,而他们的背景、经历、成长,还有他们的去向,一无所知。

  民国三十余年,放在中国的历史长河中,不过昙花一现,这三十年里出来的风云人物,大浪淘沙后留下一两个,相对于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名人集体来说,已经足够了深度和荣幸。显然,毛泽东、蒋介石二人足以,更何况还有孙中山、周恩来、袁世凯等一众改变历史大方向的人物。
  而其他人呢?毕竟很多历史尚且真实、清晰,也和我们时代接近,很多事情还有着借鉴意义,且充满话题意义。便寻来一本书,讲述那些风云人物的故事。

  从政高者多不易,在那个年代撇家离乡去了台湾的他们何尝不是一次博弈,不甘于失败、也不甘于认命,在颠破流离中留着一份重整河山的希望,是这些人的志向。可与他们晚年或明哲保身、或远走美日、或郁郁而终的境遇相比,我还是喜欢他们年轻时的模样:有不畏权势对清政府嬉笑怒骂的、有对日抗战屡战屡胜的、有不到而立之年进入政府核心层的,那个时候,他们一身为公,为国家存亡而战,是不折不扣的人物,风云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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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的几大石窟,大体都已去过,若是比较下,确各有不同。
  这里只论观感,单论壁画的话,首推敦煌无疑,色彩绚丽,大气磅礴,但也许是开放得较少,或者本身就有不足,论佛像的雕刻艺术,我首推云冈石窟。而龙门石窟,虽然处于汉文明核心,但不论雕刻,亦或色彩,都与云冈石窟有着不小差距,且大多佛像的雕刻比例和线条总感觉略有不足,当然这不影响武则天主持的那尊卢舍那佛,傲视其他石窟。麦积山石窟与前面三个相比,稍逊一筹,不够大气,世俗化又不彻底,反而显得犹豫,没了特色。到不若大足石刻般,在另一番世俗化的世界里走到了极致,不论故事的丰富性,还有寓教于世的意义,无能出其左右者,那里有了活生生的生活气息,佛像也不再只是统治者的意志。

  洛阳,自汉明求法,白马西来后,一直是汉族地区的佛教重镇,即使有战乱或异教波折,也从未衰亡,反而多次中兴。龙门石窟位于此地,是自北魏孝文帝开凿以来,历经隋唐宋元明,前后几百年,成今模样。
  尤其唐朝,李氏一家崇奉佛教,多加扶持,几乎等同于国教无异。洛阳一度成为各宗派聚集的中心,玄奘、达摩、神秀皆曾活跃于此,直至安史之乱,日渐凋敝,后代对龙门石窟再有雕凿,也不成气候了。

  来了两次龙门石窟,买本书系统读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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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属于农耕文明,常常听到一个词:社稷或江山社稷,这对我们来说尤为重要。而把“社稷”两个字拆开,其实“社”为土地神,“稷”为谷神,这两个成了我们社会以农为本的原始祈求和原始崇拜。

  社稷两个字是很重,以“社”为核心的土地祭祀,在宋代之前,是属于国家祀典的,地位很高,寻常人祭祀不得。而宋代以来,土地神的世俗化开始加剧,出现了官社和民社的分离,民众有了普遍祭祀行为。
  到明清时期,但凡有人居住的地方、有村落的地方,几乎就都有了土地庙,只不过我关注的土地庙和城隍庙的关系,书里没有论述,也没有找到太有依据的定论。

  土地公时常以一个小神的形象出现,一般也只管一个村子,民谚说:土地土地,只管五里,过了五里,莫怪土地。因其贴近老百姓的日常生活,也因其在各种传说轶事里,各种鸡毛蒜皮都管,所以成了老百姓最亲近、最日常,也是国内被祭祀最多的神明。可惜文革期间,绝大部分土地庙作为“四旧”被毁。

  土地神的生日是二月初二,但因土地婆和土地公无后,所以民间有习俗,即使在二月二出生,也要改下生日,避免和土地公一样。毕竟在国人的传统文化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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