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想着把这段历史串一串,结果看到了易中天的这一套《易中天中华史》,买了放了好久,这段时间发现大部分书都已读完,所以又从书架取了下来。总之呢,读起来实在一般,很多观点也不大认同,过于牵强。
甚至说,有点哗众取宠,学者靠此吸睛,并不好。
但终究还是有些可总结的。
人类的社会组织,依次可分为原始群、氏族、部落、部落联盟、国家。原始群的代表是夏娃,易中天选了一个外国人,是从猿到人的时期,革命成果是直立行走,形象是裸猿。氏族的代表是女娲和伏羲,母系氏族的代表是女娲,形象是鱼、蛙、月亮,属生殖崇拜;父系氏族的代表是伏羲,形象是鸟、蛇、太阳,属图腾崇拜。
如今女娲和伏羲的形象都是蛇,这是男权社会后做的手脚。要证明男尊女卑,也便成了伏羲在前、女娲在后,伏羲成了哥哥,女娲成了妹妹,也都变成了蛇。这是我们如今常见的两者的形象。
生殖崇拜是男女平等,而图腾崇拜则是男尊女卑,生殖崇拜万物有灵,多子的鱼、蛙等都可以,而图腾崇拜则定于一尊,每个部落只有一个图腾,且还有统一其他部落的欲望,统治欲和占有欲,是雄性的自然本质。生殖崇拜的是氏族,头是氏族长,手里拿的是牧羊鞭,而图腾崇拜的是部落,头是酋长,手里拿的则是指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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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人类简史》是以色列作者尤瓦尔·赫拉利的另一部作品。整体不错,但较《人类简史》还是有些差距。有条不紊的论证,能够让人沉入思考,但可读性有些不足,所以读了很久。
有些论点比较有意思,比如经常说到的快乐和愉悦。
快乐和愉悦的感觉很容易消失,对吧?这让人不满足,对吧?那其实是进化的问题,并不用过于苛责。
我们的生化系统不断在进化,显然是为了增加生存和繁衍的机会,而不是给副产品快乐和愉悦机会,这已成为我们如今被进化论影响下而认为的真理。只不过,生化系统会用愉悦和快乐的感觉来回应有利于生存和繁衍的行为,并让你痴迷和上瘾,这样我们才会努力得到食物、寻找伴侣,享受进食和性爱的愉悦,并且沉迷其中。不沉迷于这两样的生物是不该存在的,那个基因违背了大自然法则,在漫长的竞争进化史中已被淘汰。
同样,这种愉悦并不会不持久,吃完饭,半天我们又饿了;性爱结束,也许我们又开始幻想着另一次。在大自然中,这会促进我们再次进食和性爱,以提升种族延续和壮大的可能。如果哪天一个人吃了一次食物,就愉悦了一辈子,那导致的结果就是他不会再去寻找食物,不会再去继续交配,那他和他的群体生存下去概率就会大大降低,这当然不符合物竞天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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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这里是中国2》,是《星球研究所》公众号出的第二本书,同样是精品。
第一本书,是从空间上了解整个中国,以三个阶梯为主线,展现了中国从西到东,从荒原到人间的地理变化。而这本书开始换了个角度,是时间维度上的中国,一般来讲,有三个尺度:
第一个尺度,是6500万年以来的中国。6500万年前印度洋板块与欧亚板块相撞,形成了三个阶梯,这无疑是对中国影响最大的地理事件。让我们拥有了全球上最多的高山,拥有了大江大河源头的青藏高原。
第二个尺度,是1万年以来的中国。从从业起源,我们的祖先在这里创造了世界上最灿烂的文明之一。我们改造地表、建设农田和城市,这里有着宏伟的文明遗迹,如同这段时间正在挖掘的三星堆,惊艳了世人。
第三个尺度,是100年以来的中国。在战争的洗礼后,中国从一穷二白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我们创造了地球上最大规模的地表塑造工程。南水北调、西气东输、三峡工程,还有大规模的城镇化,亦让人惊叹。
这本书从四个方面讲述了第三个尺度上的100年:连接、重组、家园、梦想。在建党100周年之际,《星球研究所》还推出过一个短视频版,有了更好得诠释,值得一看。100年,我们重塑了一片山河;100年,我们振兴了一个民族;100年,我们改变了一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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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拾起一些名著,补充一下自己缺少书籍的青少年时期,《简·爱》是其中一本。
它的作者是夏洛蒂·勃朗特,这个熟悉的名字是在高考前属于必背的,她和两个同样有才气的妹妹合称为“勃朗特三姐妹”:艾米莉·勃朗特写出了《呼啸山庄》,安妮·勃朗特写出了《艾格尼斯·格雷》。后者的名气显然较其他两位姐姐要差些,只能常常以某某妹妹的身份而出现。
《简·爱》这部小说有着浓浓的自传色彩,夏洛蒂·勃朗特的父亲是位牧师,而母亲是位家庭主妇,但在她五岁时病逝,家庭并不宽裕。好在父亲学识渊博,常教子女读书,所以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些文学素养。
后来,他们被送到一处寄宿学校读书,那条件很差,无饱食之日,还经常受罚,两个姐姐感染风寒后回家,相继去世,父亲便把她和妹妹也接了回来。《简·爱》里有过类似描述,那个海伦的原型可能便是她姐姐。
再往后,她曾去了一所学校当老师,又去给有钱人当家庭教师,但显然她并不喜欢些份工作,没两年便草草结束。回家后,受姨妈资助,去布鲁塞尔的埃热夫妇创办的学校里学习法语,但因爱恋上埃热先生,后被埃热夫人发现而结束学业。后来,她还给埃热先生寄出过不少吐露心迹的信,但无果而终,成为茶后谈资。
再往后,他们姐妹创办了一所学校来教法语,但因无人报名而关门。种种打击下,快三十岁时开始宅在家。写了些小说,却大获成功。快四十岁时结婚,婚后一年,感染风寒去世,腹中怀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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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我们并不陌生的一个人,被称为“宋代第一女词人”,婉约派代表,也有“千古第一才女”之誉。因为一部连续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的主题曲,又火了一把。
广为人知的词,是两首《如梦令》,创作时也曾轰动了东京汴梁。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我最喜欢的,是她在新婚之际的一首带着真性情的《丑奴儿》,这也是饱受封建卫道士诟病的: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当然,人们眼中的她,更多作品,其实是在思念上,毕竟是婉约派的代表,比如这首《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除了词,其他了解不多,便拿了这本《李清照传》一读。半生烟雨,半世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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