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4:霍巴特-酒杯湾-蜜月湾-朗塞斯顿
今天的行程是从霍巴特出发,沿着塔斯马尼亚岛的东岸往北,一路到酒杯湾,然后再奔朗塞斯顿,它是塔斯马尼亚岛的第二大城市,是今晚的住宿地。
弗雷西内国家公园(Freycinet National Park)便在塔斯马尼亚岛的东边,靠着塔斯曼海(Tasman Sea),它的名气并不大,但来这的人不少,主要因为这个国家公园里的一个景点,酒杯湾(Wineglass Bay),它的名气早已超过了国家公园本身,并曾在上世纪的最后一年,被评为世界上最美的十大海滩之一。
从霍巴特出发,在itrip上约的车,有点类似于旅行团的性质。这里几乎没有公共交通,若不能自驾,只能拼车或者组团。司机是一个中国人,在这边读研究生,顺便做向导赚些钱,目标是以后留在这个岛上,自己开个餐馆。同行的有一对很西化的情侣,从新西兰过来,还有一家三口,孩子在澳洲读书,过来游玩。
酒杯湾这张照片很容易在杂志、网站等其他和旅游相关的地方看到,它有着纯白的沙滩和蓝绿色的海水,勾勒出酒杯般迷人的曲线,等待着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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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3:悉尼-霍巴特-塔斯马尼亚博物馆与美术馆-古今艺术博物馆
到了霍巴特,翻开各种攻略,找不到几个关于景点的推荐,倒是Lonely Planet上的作者,极力推荐着古今艺术博物馆(Museum of Old and New Art),貌似不来就会成为人生一大遗憾。
我迷信这本书,所以来了。来了这里,有人后悔、有人惊喜,但无疑大多数人都会感到震撼,不管这种震撼是让你感觉美好、感觉惊奇、感觉恐怖、亦或感觉恶心,我想正常人都会有点反胃。这一度让我想起一部电影《索多玛120天》,那是世界十大禁片之首,大学时期看完,找到一句很贴切的评价:不可不看,不可再看。即使如今,每当想起这部电影,心口都会发堵。
在这个博物馆,更多的是利用已经被大家奉为经典的事物、被大家习惯的事物、被大家接受的事物,发展、衍伸、渐变成我们平时不能舒服接受的可能存在于周边的事物,让你有这么一个接受的过程,用以来打破现已形成的禁忌,这大概也是很多艺术家、科学家等那些需要冲破思想禁锢的人所需要的,让观念、世俗、道德、伦理、习惯、承诺、定理、权威、定义、理论这些对人的思考和创作形成的圈箍被一一打破,回到了没有束缚的原始的状态,让思想真正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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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3:悉尼-霍巴特-塔斯马尼亚博物馆与美术馆-古今艺术博物馆
打开地图,准备寻找几个目的地,然后串联起来逛逛霍巴特古城,结果发现塔斯马尼亚博物馆与美术馆处标注着世界文化遗产,猜测是个“澳大利亚罪犯流放地”,便过来了。
结果并不是。澳大利亚曾经是英国流放罪犯的地方,与之相关的遗迹有将近3000个,几乎遍布了整个国家。2010年,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11处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了世界文化遗产,5处位于塔斯马尼亚岛。可惜,眼前这个博物馆并不在名录之内,虽然与之相关。
列入世界遗产时,官方给的评价包括:是现存的大规模驱逐罪犯出境,以及欧洲列强通过流放犯人和强制劳动,进行殖民扩张的最佳例证。它后面的历史,我们会逐渐讲来。
博物馆不需要门票,可随意进入,一方面可以看看这里的文物,更加充分地了解这里;另一方面,我们也要揭一下伤疤,走进去,看看这里的史料和文物,去了解塔斯马尼亚土著人如何在70年间,被殖民者消灭得一个不留,并因“世界上唯一的一次整个人种的彻底灭绝”而被铭记的。
这天,阳光明媚,睡眼惺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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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3:悉尼-霍巴特-塔斯马尼亚博物馆与美术馆-古今艺术博物馆
大堡礁暴风雨,原定好的机票、行程都被取消,那是三天的时间,无论如何调换后面的安排,都无法满足这个时间跨度,毕竟去艾尔斯岩的机票也早已买好。所以也就果断放弃了,改去大洋洲最南部的塔斯马尼亚岛(Tasmania),之前已对这个版图有点像个“心形”的地方犹豫不决多次。
塔州至今依旧保持着相对封闭,是个只允许澳洲国内航班进出的岛屿,连国内的水果鱼类等都不能进入,保护着本地物种,要求较为严格。在其西部的大多地方,如今还是难以进人的原始森林,覆盖着厚厚云雾,下面是未开发的河流与峡谷,如同世外桃源般。自驾,该是感受塔州最好的方式。
这里是鸭嘴兽的故乡,与南极洲隔海相望,可见企鹅归巢,被誉为“世界的尽头”。
促成来这里,还有个原因,是悉尼的现代化,它像极了北京和国内一众千篇一律的城市,找不到特色。对于渴望出行、渴望逃离城市的我,显然不符口味。也许,只有离开了高楼大厦,只有到了大自然深处,才会舒心。
低价机票出现在凌晨,虽然只睡了两个小时,可在太阳升起,看到大地上云雾缭绕的山川时,便已觉值得。
凌晨,和越过南太平洋与印度洋相交处的第一缕阳光,一起到了塔斯马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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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2:悉尼-邦带海滩-鱼市-悉尼大学-大剧院-情人港
到了悉尼,总是得有悉尼歌剧院(Sydney Opera House)的照片,它是悉尼,或者整个澳大利亚的象征,我来澳洲之前,对这里的了解,几乎仅限于此。2007年,它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了世界文化遗产。
它的设计者是丹麦人约恩·乌松,只是原设计者比较扫人兴,说歌剧院既不是大家盛传的风帆,也不是样式和寓意都那么贴切的贝壳,而是我们得充分发挥想象力才能有些端倪的橘子瓣,幸好设计者去世之前没来看过。如今的当地人,以黑色幽默的方式将其样式比喻为“交配的海龟”…
查歌剧院的资料,查到了关于达芙妮(Daphne)的传说,岔个话题。
我们以前听说她,是因为一个女鞋品牌,而实际上她本为河神的女儿。因太阳神阿波罗得罪了爱神丘比特,丘比特便将渴望爱情的金箭射向阿波罗,又将拒绝爱情的铅箭射向达芙妮,所以阿波罗开始疯狂地追求起对自己冷若冰霜的达芙妮。就在阿波罗刚追上并要抱住之时,达芙妮乞求父亲将自己变成了一株月桂树,身体变得粗糙而僵硬。曾见过一个雕刻,那一瞬间,达芙妮的目光由惊恐变成麻木,阿波罗的眼神由惊讶变成悲伤。
懊恼万分的阿波罗依旧爱着达芙妮,便用月桂树叶做成桂冠,用树枝做成竖琴,终身陪伴在身边。又或月桂树受到了太眼神的祝福,如今终年常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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