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文库的佛教系列,还有几本没读,出差路上带着,这次是《白衣的智慧 弘法居士》。
居士,字面解释就是居家之士,古代指有德才而隐居不仕的人,含有隐士的味道。
东晋时期,居士是指那些上层有财富又信仰佛法的信众。后来,普通信众也开始称“居士”,比如李白自称“青莲居士”、白居易自称“香山居士”、欧阳修自称“六一居士”、苏轼自称“东坡居士”。到了如今,基本只有信佛的才成居士了。
比较有名的佛教居士,在书中做了些介绍:南朝的傅翕,唐代的王维,宋代的苏轼、张商英和黄庭坚。
我们比较熟悉的,比如王维,被称作诗佛。“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两首诗,佛家意境满满。
苏轼,是否信佛是有待论证的,但确实和佛有着不解之缘。我们比较熟悉的典故,是他曾写了一首诗“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当他很自满的送给归宗寺的佛印禅师后,却被批了“放屁”两字。这可把苏轼气得够呛,马上从黄州过江,来到寺庙评理。结果却见门上贴着“八风吹不动,一屁过江来”。瞬间明白自己的意境差的还远,意境不是仅仅靠言辞的,大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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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法利夫人》的作者是福楼拜,生于1821年的法国鲁昂,其父亲是一位外科医生,职业和小说里的包法利一样。他在去世时给福楼拜留下了一笔丰厚遗产,医生在西方是个有地位、有吸引、也有钱的职业。
所以,福楼拜生活无忧,住在风光秀丽的塞纳河畔的一座别墅里。他终身未取,不过有过对年长自己十几岁的有夫之妇的初恋,有过柏拉图式的长久书信爱恋,有过一夜情等,丰富的感情经历和由此所带来的想象,使他沉溺于个人缔造的有些封闭的小世界里,成了他的创作源泉。
他终身写作,可能会有些厌世。我们所接触到的他的名著,其实仅《包法利夫人》一本。
读这本书,源于想了解一下当年在文学常识里时接触过的人物和作品,还有那个时代的法国的人文风情和社会风貌。这也是读完名著,找一下与之对应的电影的原因,会更有画面感。
先说下包法利查理吧,他不聪明,靠着死用功,学习也就永远接近中等而已。可母亲比较强势,三学年时不问他的想法,便要求退学,改为读医。毕业后,又觉得他需要一位有钱的太太,便找了个有钱的寡妇,四十五岁,干涸枯瘪,却有着一年1200法郎的收入。职业、婚姻、生活地点全是老包法利夫人包办,儿子的真实意愿并不重要。查理也不反抗,或没想过反抗,妈宝男性格注定了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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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这本书有多火,被翻译成100多种文字,销量4亿册,豆瓣评分9.1。到如今才读。
怎么定义一本书的好坏,因为它本身,还是它所引起的共鸣?如果共鸣仅是一个共通的话题呢?这些或许和书本身无关,若它只是个引子的话,那这本书算不算经典?
读了又读,远不如想象中或者期望中的好,甚至说远远不如。
作者是个法国人,名字是记不住的:安托万·德·圣·埃克苏佩里。本身是个飞行员,在上个世纪四十年代,法国被德国打败的时候,流亡美国,开始了文学创作。《小王子》就是写于那个时期,创作于1942年,出版于1943年,此时他43岁。
一个小孩说,有一种车他最喜欢。于是大人们纷纷猜测,是奔驰、宝马、奥迪等等。结果小孩说,他最喜欢垃圾车,因为垃圾车来的时候,会有音乐。
其实不同经历、背景、性格的人,会有不同的看法,这不仅仅存在于小孩子和大人之间,还在小孩子之间、大人之间,这便是所谓的三观。本书中的故事和观点,很多便是出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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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勒泰,在新疆的最北端,匈奴、鲜卑、柔然、突厥、蒙古等在此曾相继登场,如今最出名的是喀纳斯湖的秋景,还有被《可可托海的牧羊人》带火的可可托海,它就在作者笔下的富蕴县。
看到这本书,是因为刚看完《额尔古纳河右岸》,这本书被放到了与之齐名的推荐榜上,前者讲祖国东北角的鄂温克族,后者讲西北角的哈萨克族,确实有着很多共同点。看评价还不错,所以买来一读,那种生于边疆少数民族生活里,静观岁月流淌和物是人非的文字,总是能让人沉思和安静。
《我的阿勒泰》也不错,但较之《额尔古纳河右岸》,角度并不同。一个是基于自我,一个是基于她,少了一些更关乎某个少数民族群体的那种寂寞的繁衍。
它像是散文集,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篇《通往滴水泉的路》。
于荒凉中,几天路途中的一湾泉水,一片小小的绿洲,终因国道的开通而被抛弃。
那些所有的,沿着群山边缘,沿着戈壁滩起伏不定的地势,沿着春夏寒暑,沿着古老的激情,沿着古老的悲伤,沿着漫漫时光,沿着深沉的畏惧与威严而崎岖蜿蜒至此的道路,都被抛弃了。它们空荡荡的敞开在荒野之中,饥渴不已。久远年代前留下的车辙梦一般印在上面。这些路,比从不曾有人经过的大地还要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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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被称作“小杜”,和杜甫很相似,除了磅礴的《阿房宫赋》,还有类似的“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也是出自他手,忧国忧民的批判多些。
另一句“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不仅成了很多人批杨玉环的引子,也成了很多小说、电影去演绎的重要题材,但也仅仅是一个部分。而这本书,马伯庸则把它作为了全部。
他在写《显微镜下的大明》时,曾查了很多徽州文书,当时里面有个叫周德文的人,被迁到北京。他成了朱棣迁都北京时的一个负责催办钱粮、勾当公事的人,去全国各地采购各种建筑材料,支援京城建设。“东走浙,西走蜀,南走湘、闽,舟车无暇日,积贮无余留,一惟京师空虚、百职四民不得其所是忧,劳费不计。凡五六过门,妻孥不遑顾”。最后因为太过劳累而病死在宛平县。
朱棣迁都北京、疏通运河,都是大手笔,可每件大工程下,会有多少个周德文?历史上很多大事件,史书却往往着眼于王侯将相,下面的具体经办人,命如蝼蚁,却日夜操劳,可几乎没有费过书吏的笔墨。
这是马伯庸写这本小说的角度,由人尽皆知的“一骑红尘妃子笑”引出了运输荔枝的事件。从基层小吏李善德,从荔枝的保鲜方法和路线选择着笔,揭露了很多官场现象,写得酣畅淋漓,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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