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坪古镇至阳朔,中巴。
  下车,人山人海。黄金周的各种特征,瞬间而来,嘈杂、烦乱和人流。

  提前在携程订好了客栈,名曰“酒窝”,在桂花巷,名字很好听,却不大好找。
  交好了押金,上楼,房间名曰,“色戒”。

  进屋,放下沉重的登山包,迫不及待地冲了个热水澡。然后一一找出房间内的插孔,手机、电脑、相机各种充电。又挑出必需的衣服,洗了晾好。望了一眼那个并不怎么温馨,却已好多天没有碰过的名曰床的物件,终于忍住,一步三回头地下了楼。因为有另一件更加要紧的事,十分要紧的事,那便是吃饭。
  若不是实在抵挡不住热水澡的诱惑,我还真想在阳朔的漓江边扎营,尤其如今背着一个亮骚色的帐篷。那一定很是惬意,以至于我都开始有些后悔了,想着洗浴中心和帐篷,享受与受苦的绝佳搭配,哈哈。

  租了辆双人自行车,买了张手绘地图,阳朔十里画廊,我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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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每出行,都会或多或少地考虑天气因素,毕竟很多景点,尤其自然风光,天气往往能够起到决定作用。但这拼的是概率和运气,而对这两者我向来缺少自信。索性,还有着一颗执着的心,为了绚丽朝霞,一次次露宿峰顶;为了美丽云海,一次次长途跋涉;为了灿烂星空,一次次背负行囊。
  掰开手指,细数那些因天气而导致的遗憾,却发现手指早已不够。今年便有迷雾下伸手不见五指的庐山和在泰山武当山庐山均未得见的朝霞和云海,背着帐篷半夜爬山,其中苦乐所得,自是各有所好,各有所品。
  这些日子,名单上又多了阴天灰雾的北海银滩,猛然间回响起了熟悉的二胡声,还有命运多舛四个大字。遗憾年年有,今年实在多。

  秋季的阴天不多,曾经的我的确这么想,然而到广西之后,我改变了这想法。

  北海、德天、桂林,一路的阴天。所以到了漓江,发现头顶有着些许阳光偶尔探出,着实开心了一把,幻想着訇然中开,霁日而现,迷雾乍散,群山显露。这一乐观情绪,掩盖住了雾气越来越大的现实,竟也欢歌一路。
  雨后天晴,翠绿灵秀,倒影傍水,船行画中,应是漓江之美的极品,然雾锁漓江,水天一色,石峰如林,若隐远方,亦可使人少了些左顾右盼,多了些静谧感受。整理照片时,放大,放大,人在画中,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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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天瀑布位于亚热带地区,植被茂密,昆虫种类也是繁多。
  这一路走来,遇到的蝴蝶不少,对于只熟悉菜粉蝶的可怜娃,实在能称得上是放送大酬宾,故单整理一篇文章,专门放些蝴蝶照。

  没有特意去等,也没用三脚架,依旧18-200mm一镜包干。

  行人多,又全是路边,所以大多都匆忙抓拍,运动对焦模式很给力。

  反正也都不认识,随便挑了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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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天瀑布是这次旅游的重头戏,当然,在十月份这种雨季已经过了的时候来看瀑布,算不得明智选择,但对于工作忙碌,假期紧张的我,也只得这样了。

  景点偏僻,路途遥远,交通不便,对于想要坐在瀑布旁看日出的我们更是不易。
  上午火车从北海出发,下午三点左右到南宁,然后出站打车前往北大公路客运站,匆忙买票,十几分钟时间吃碗米粉,坐上了四点发往崇左的长途大巴,晚七点到达了大新,一个广西边陲小县。
  四周环顾,只有我们两个游人出站。天黑,已经没有了班车,要么住一晚,要么包车继续。衡量之后,砍价、杀价,包车出发,一是为今晚赶到,明天可守得日出,二是景区扎营省了一晚住宿,也基本抵消了包车费用。路不算好走,途中堵车四五十分钟,天又下起了雨。途径硕龙镇,最后一处人烟,曾有犹豫,但又决绝地继续前行,晚九点半到达景区。

  德天瀑布横跨中国和越南两个国家,是仅次于巴西-阿根廷之间的伊瓜苏大瀑布的世界第二大跨国瀑布,其年均流水量是黄果树瀑布的三倍。
  来回要用两天时间赶路,只为了一睹她的容颜。在我的价值观里,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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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有太多事,太多路,还来不及思考,心不静则事不明,事不明则心不通。向来穿衣少,再加上最近一直降温,晚上打开空调,冲个热水澡钻进被窝,猛然觉得好安心,那种一直漂泊的感觉顿减。
  放些老歌,冲杯咖啡,仅留下盏黄色台灯,酒店的书桌上,回想国庆之行,敲打些字。

  去一个城市,喜欢逛逛那些有特色、有代表性的地方,只是随意地走走看看,不论灯红酒绿,还是渔火牧歌,那种或浓缩着一个城市最辉煌的过去,或鲜活着一个地区最古老的风俗,总会在不经意间触碰了心底的一丝共鸣。有中国历史文化名城这么一个群体,每每计划路线时多有所考虑,今夜细数,北海是到过的第48个。
  最能代表北海的不是银滩、不是涠洲岛,而是老街,这是我不会错过的地方,也是与多数人旅游的不同之处。在1876年,这个历史教科书向来注重描写的年代,中英签订了《烟台条约》,这些我们曾经被强迫背诵的条约中,北海开放为通商口岸,这自不是你侬我侬的两厢情愿,之后的西方列强闻腥而至,数个国家在北海大兴土木,设立领事馆、教堂、海关、学校等机构。老街便始建于此时,大多二三层,以西方骑楼式建筑为主。

  阴天,没有温暖的阳光,没有明亮的天空,阴沉而灰朦的色调,斑驳而沧桑的建筑,行走在骑楼之下,抚摸着潮湿剥落的方柱。华灯初上,仿佛走过一段门廊,便会顿然穿越至那段烽火岁月,老街之上却无枪声大兵、无推搡疾跑,反而车马喧哗,红粉旗袍,缓慢悠扬的留声机淌出靡靡之音,灯火昏暗的街角闪过一个姑娘,有着调皮无辜的眼睛。
  如今岁月过,风雨覆,人离人往,百年建筑上挂着百年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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