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书法第一人被公认为王羲之,其所书的《兰亭集序》也被称作“天下第一行书”,基本妇孺皆知。而兰亭在绍兴,王羲之晚年就在此居住,现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兰亭在绍兴西南的兰渚山脚,因越王勾践曾在此种植兰花,汉代于此设驿亭,故得名“兰亭”。因东晋永和九年(公元353年)的一副《兰亭集序》而成为书法圣地。

  王羲之,生于晋惠帝太安二年(公元303年),属魏晋时期的名门望族,山东琅琊王氏。时局正“八王之乱”,后随司马睿渡江到南京,聚居于乌衣巷。“旧时王谢堂前燕”的“王”,是琅琊王氏。当时风头无两的王导,便是王羲之的伯父,东晋开国皇帝司马睿登基时都要拉着他一起坐龙椅的,是他让南北士族支持了司马皇室,成为东晋中兴名臣之最。时有“王与马共天下”之说,“王”是琅琊王氏,“马”是司马皇家。

  永和七年(公元351年),原会稽内史丧母,丁艰去职,诏令王羲之为右军将军、会稽内史。这一年,王羲之到了绍兴,一直到晋穆帝升平五年(公元361年),58岁的他病逝此地。
  绍兴算是他的第二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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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岩是到绍兴的第一个景点,也是本次出行的第一站。为国家4A级景区,主要包括柯岩、鉴湖、鲁镇三大部分,其中的柯岩佛造像还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古越人称常绿乔木、树枝树干为“柯”,因山上原有以树枝为梁为柱,以竹为壁的驿亭,故名“柯亭”,有简陋之意,而山也得名柯山。柯亭后被移走,柯山也在千年开采之后消失不见。

  柯山的石质上乘,号称“砚瓦槽”,其色泽清灰雅致,且平整耐用,使它成为中国最早的露天采石场之一。过去绍兴官府衙门和富商豪绅的私家台门、厅堂所铺石板均以此为首选,并源源不断地流向四方。至三国时期,柯山便已被采掘的仅剩一半,只留下了云骨和石佛两块孤石,各有所奇,便是下面照片的两块。

  其中,近处一块之上开凿了高12米的弥勒造像,是浙江最大的石佛。不过具体开凿日期已成谜,主要有三国、晋、隋三种说法。即使隋朝至今,也有1400余年历史。远处一块被称“云骨”,高30米,而底部直径不足1米,却能屹立不倒,像一缕云烟,袅袅升起,故得名。相传米芾酷爱奇石,于此连坐数日,赞叹不已。
  再加上此地其他姿态各异的石宕、石洞、石壁,故自唐宋之时起,柯岩就成了揽胜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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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份,春节回来,便出差一轮:广西、湖南、江西、内蒙古。

  一路基本没有照片,有这么一张。
  呼和浩特是挨着黄河的,是的,正处在黄河“几”字的右上角。那个地方有个好听的名字:云中。在呼和浩特的西南,延伸到黄河边。
  在这里,发源于阴山的荒于水(今大黑河)、武泉水(今小黑河),南面还有白渠水(今宝贝河)流经平原入黄河,地势乎坦,水草丰美,宜农宜牧,当然也成了训练骑兵和放牧战马的好地方。

  当年赵武灵王开拓北面疆域,扩展疆域到河套边沿。在这片新开拓的土地上设置了云中、雁门和代郡。也有一说,更浪漫些,也让这里的历史又提前了些,说是战国时期的赵武侯见一群天鹅在云中盘旋,便根据其指引寻到此处建城,并以此命名为云中城。
  公元前234年(秦始皇十三年),秦国在此设立了云中郡,为全国三十六郡之一。

  晨醒,窗外一轮冷月。因此地古属并州,故想起了“并州如水”四字,倒也能带着些寒意。
  那出自周邦彦的《少年游》: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笙。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并州的刀剪很有名,宋徽宗和李师师都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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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上次冬令营很惊艳,小伊也很喜欢,所以又报了他家的夏令营。
  看这次的安排有徒步、定向越野、扎筏泅渡、攻防箭、攀树、泥潭大战、橄榄球赛、ColorRun、露营、篝火晚会等,五天的行程比较紧凑和丰富,关键确实让人动心。
  单飞,没有父母在身边,孩子总能有出彩的另一面。

  结果便是小伊在外面露营,老师每天在群里发照片,我们从里面选点好看的,然后P图后发朋友圈换赞,好像也是各得其乐了。今年要是有合适的,还打算再报一个。
  没有疫情的影响了,也许便可以出北京了,去看看大自然,去外面转一转,感受一下,远比学校里的成绩重要的多。小学阶段的知识,简单,不必太过在意成绩。
  不知这是不是别人眼里的佛系带娃?

  运动的时候,还是很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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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差云南,昆明,因为一个案子。
  比较急,时间也赶,所以没有通知机构。从机场直接到客户那,然后便开始谈判。

  那个时候的疫情管控很严,处处还要四十八小时的阴性证明,回到昆明的半夜,还要在大马路上排队做核酸,否则无法回京。如今再看,都已成过去。
  处处核酸和绿码的时代,终究有了句号。最近连口罩的要求,也已开始松动,希望在春暖花开的时候,也能告一段落。毕竟疫情影响的已太过久远。

  转天七点多的飞机回京,要赶回开会。从去年部门调整,再到分管领导调整,不断在重复着汇报和汇报的日子。希望能尽快有个尽头,了解了我们所做的,安心做些切实有效的事情。

  十月份的季节,各地天气都算怡人,可云南却下起了雨,很冷。回程的飞机上,感觉也都成了冷色调。
  回京后得知,和我们一同晚饭的一个第三方的主办人员,竟然溘然长逝。才三四十岁的年纪,夜以继日地操劳,顾不上自以为的头疼脑热的小病,却消失的那么快,令人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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