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善行之十五·胡杨林(一)

  北京今天又降温了,据说昨晚机场附近有十级大风。连续几个周末被工作占用后,终于能够享受一个睡到自然醒的周六。暖暖地在家里抱窝,整理国庆在额济纳旗的胡杨照片,看着那金色的阳光与树叶,窗外是凛冽的寒风,竟有些不真实感。

  生千年而不死,死千年而不倒,倒千年而不朽,谓之胡杨的三千年传说。

  从神树景区出来,下一站目标本是黑城。在中途路过一片胡杨,便停车欣赏,成全了我们第一次与整片胡杨林的感触。
  之前一直担心赶不上最佳观测期,为此把张掖、沙漠之行排在旅程前期,并在国庆后请了年假,想尽办法把额旗的日期往后推了又推。林不大,但大多已黄,庆幸我们的正确决定。


  胡杨,学名Populus euphratica,又称胡桐、英雄树、异叶杨、水桐、三叶树等。维吾尔语中,称之“托克拉克”,意为“最美丽的树”。
  它是第三纪的孑遗植物,距今约有6500万年的历史。它耐干旱,是沙漠地区唯一能够天然成林的树种;同时,又因其细胞的透水性较一般植物强,能从根部吸收多余盐分,当体内的盐分积累过多时,胡杨树干的节疤和裂口处,便会有多余盐分自动排出,形成白色或淡黄色的块状结晶,俗称“胡杨泪”。因其主要成分为小苏打,当地居民可以用来发面馒头。也正因此“拔盐改土”的特性,胡杨对改善土壤有极大的作用。

  世界上绝大部分的胡杨生长在中国,而中国的大部分胡杨都在新疆,那里的轮台县境内,有着最古老、最广阔、最原始的胡杨林。但感觉旅游比较火的,倒是额济纳旗,这也许和宣传有关,北京地铁里常可以看到阿拉善的巨幅宣传片,上面有着迷人的金黄。 继续阅读“阿拉善行之十五·胡杨林(一)”

阿拉善行之十四·神树

  10月6日

  09:01 从居延海赶到神树。

  神树,高27米,主干直径2.07米,胸围6.5米,树龄已有3000多年。
  一直以来,额济纳土尔扈特蒙古族始终怀着一颗虔诚的心供奉着神树,再加上种种古老神秘的传说,更是给它附上了一层传奇色彩,成为了当地百姓祭祀苍天神灵的附载物。每逢冬末初春,远近的牧人们都会到神树前诵经祷告,祈求风调雨顺,草畜兴旺。如今,在神树周围30多米的范围内,又生出5棵胡杨,被称为“母子树”。
  门票10元,无学生票。

  神树相对周边的胡杨要绿一些,也许是因为根深,吸收的水分更充足吧,只有部分叶开始发黄。很高大,也很茂盛,没有过分的沧桑,相对于胡杨本来就略显老的特点,神树看起来“很年轻”。

  一棵树成为一个景点,所以抱的期望值不必太高,没有婀娜多姿的身段,没有落英缤纷的枝枝叶叶,也没有多少的观赏性,有的只是一个之最和其身后的传说故事。
  绕树三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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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善行之十三·居延海

  10月6日

  05:00 起床,洗漱,然后出发。
  昨晚确定好包车,小皮卡,两天700元,今天先去居延海。

  居延海在中蒙边界,是我们此行的最北端,其分为三部分,东居延海(苏泊淖尔)、西居延海(嘎顺诺尔)、天鹅湖。来自祁连山上的雪水,汇入黑河后,经巴丹吉林沙漠,最终流入这里,哺育了这片曾经辉煌的“居延文明”。黑河在此段称为“弱水”或“额济纳河”。
  “居延”是匈奴语,其意为“天”。《水经注》将其译为“弱水流沙”。汉代时,曾为“居延泽”;魏晋时,称之“西海”;唐代起,始称“居延海”。因其在西征匈奴的必经之地,故相传霍去病、李广等人均曾到此一游。
  曾经,这里土地肥沃,水域宽广,是一片富庶的天堂。但由于环境恶化、黑河改道,自1961年后,西居延海干涸,被茫茫白碱和黄沙覆盖;东居延海亦在1992年彻底干枯。而后,当地政府开始综合治理,至02年,水流进东居延海;03年,干涸了42年的西居延海也再次有了水。

  我们要去的是东居延海,苏泊淖尔。门票30元,无学生票。

  06:30 居延海

  日出前的宁静,若仔细看得话,能见到月亮圆形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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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善行之十二·额济纳旗

  11月5日

  从巴丹吉林沙漠出来,风风火火地赶到阿拉善左旗,然后挤上快要满员的大巴。按照之前的攻略,班车是隔天一班的,但十一期间,每天都有,且不止一班。我们上车时,上午已经发出一班,而且还有部分游人没有上来,之后还会再发一班,估计是根据游客数量来决定班次的,至少这几天。不按号坐,不按点发,先上先走。同伴很明智地抽空买了些食物和水。

  11:45 出发

  这一路,基本就是一个景色,除去中间路过的几个村落,还有酒泉航天城和军事禁区外,基本毫无生机。若离开公路,毫无方向感可言,在茫茫戈壁滩上走失,比在沙漠里让人绝望得多了,看不到什么绿色植物,一片茫茫,水可能只是幻想中的东西。
  虽然已经十月初,气温也不算太高,但空气着实干燥,不开窗户闷,开窗户就像吹风机一样,可以感觉到在迅速风干。这几天沙漠下来,嘴唇已经裂了好几次,鼻子里面都是血干。口渴,但看着矿泉水竟已有点反胃,即使这样,水还是略显不够。 
  车外起风,吹到车窗上,变成细沙,顺着玻璃淌下。


  一条小公路,双向单车道,堵起车来会让人闷到绝望。我们赶上了。
  那是条一望无边的路,前面的货车排起长龙,到了地平线处,断掉了你今天见到额济纳旗的一切想法,很多大货车的司机已经开始在车阴凉下铺开衣服打起扑克。所幸,大巴司机挺给力,趁逆行道没车时就超,然后再不断地钻空让路,有时实在没有缝给迎面过来的车辆让路,就直接走下了公路驶向戈壁滩。下面的路比较难,再回到公路很是不容易,有时需要乘客先下来步行。 继续阅读“阿拉善行之十二·额济纳旗”

阿拉善行之十一·巴丹吉林沙漠(四)

  10月5日
  今日路线:巴丹吉林庙--沙漠入口--右旗--额旗

  昨晚一行四人挤在一个蒙古包内,靠着一个蓄电池,席地而谈。至深夜,用登山包挡住厚重的羊绒门帘,钻进睡袋,和衣而睡。朦胧中似有做梦,帐外星光清冷,凉气欺人。

  06:00 起床,漆黑。
  06:20 越野车在沙地上开着刺眼的大灯,装包,出发
  日出地点距离庙海子的距离不远,而且司机师傅说基本能将车开到沙山之上,所以不会消耗多少体力。

  这里人不多。显然,在沙漠里起早不是件很容易的事,何况冷得要命。

  07:12 日出


  07:23 太阳完全出来,瞬间感受到了温暖。

  今天的日出观测点比较理想,很壮观,而且朝阳下的沙山很给力。 继续阅读“阿拉善行之十一·巴丹吉林沙漠(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