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同学从德国回来,已有五年未见面,相约北京的老同学聚会。本来约在周二,但听说这家伙要带九个德国人一同来K歌,想想印象中德国佬那肥硕的身躯,不由心颤。后来改约在周末,后海烤肉季。

  她带了导师同来,五十多岁的德国人,又高又胖,汉语只会“你好”。与其交谈时,只能使用粗涩的英语,不知为何谈到了西藏,这个家伙竟然支持藏独,看来我党在国外的公关,还是略显不足。

  老同学的汉语已经有些退化,一些词语要思考一下才能明白。一桌八人,都奔三的年纪,自然离不开婚嫁生育的话题,似乎都已结婚或马上结婚,更有已开始封山育林者端着饮料细咂。老同学大学期间的恋人坐在对面,话也不多,本以为会有些曾经的火花摩擦,结果中间坐了一位德国肥佬。

  也许酒不多,又或者一群人总是见面,夹着一个不懂中文的大块头坐在旁边,所以气氛不算很热闹。

  转眼间,离开南开一年多了,暂且回想一下南开的那些事儿吧。

  民以食为天,先谈谈吃。

  食堂,始终便宜的三食,不管物价多高,总有三毛钱的豆芽和那免费的捞不到固体的鸡蛋汤;已经消失的老二食,美味的小炒,经济实惠,让人怀念不已;旁边的清真食堂也不在了,如今已经成了二主楼;西南村的职工食堂也可以,便宜,还有好吃的红薯;一食二楼的番茄鸡块盖饭,那个大妈很无敌,无数人点无数样的饭,也能分毫不差;新二食的印象一般,贵且不好吃,倒是三楼适合请外校的人坐坐;哦,如苑食堂就不提了,难吃。
  大一的时候,去过旁边的天南街,那时繁荣昌盛一片祥和,烤串、灌饼、锅贴、砂锅、烧饼等等,数也数不完,后来封了、解封了,修墙了,翻墙了,现在彻底没了,好像修了一条路,叫啥名字来着,上面有个教学楼。天南街还有月梦、傻子菜馆等,老婆打工的滇川园,蜂窝洋芋,再也没有尝到过。
  西南村的老陶包子、粥、咸菜永远需要排队抢座,老婆层塞下了十二个包子,如果你知道有多大,就该惊讶了,如今店似已不在;其旁边是热火朝天的长军和那不稳定的干煸豆角;蓝梦和彪悍的老帮娘,已经成了南开的一个标志;谈到外卖,不能不说我们常去的金鹏,手机没丢的时候,外卖电话还存着呢,毕业一年,总想起那里蛋黄焗豆角和山东白菜;靠路得居民楼里有家米线,好吃的不得了,鸡汁米线加一个烧饼里脊,一顿十足的美味。恩,还有豆串大叔,网上常有关于他月薪过万的争论;吉祥馄饨也不错,除了量稍有些小;还有江南古镇,东西不错,尤其茭白炒肉,就是总要预定,有时现场过去竟然不卖;八道江山的菜不错,但价格一路飙升;旁边的山西面馆让我吃了七年,加上几瓣蒜,能吃个痛快;还有一个世外桃源餐馆,昙花一现,不过那个土豆片过油肉很好吃。
  西门的川南香,漂亮的老板娘引来了无数生意,班里一个伙子把她定为四十岁女人的典范,半老徐娘,风韵犹存;云南过桥米线,要一个双人份,加一碗米线,鱼丸尤其好吃;金百万、东北一家人,比较俗气,适合聚会的地儿;青叶、博格达都是当年风风火火的餐馆,倍受宠爱;楚云天比较贵,开玩笑打赌的时候总是捎上,只去过一次;西门的烤串,羊肉、烧饼、蔬菜、一瓶啤酒,甚是怀念。

  老婆口述,老公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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