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离开南开一年多了,暂且回想一下南开的那些事儿吧。

  民以食为天,先谈谈吃。

  食堂,始终便宜的三食,不管物价多高,总有三毛钱的豆芽和那免费的捞不到固体的鸡蛋汤;已经消失的老二食,美味的小炒,经济实惠,让人怀念不已;旁边的清真食堂也不在了,如今已经成了二主楼;西南村的职工食堂也可以,便宜,还有好吃的红薯;一食二楼的番茄鸡块盖饭,那个大妈很无敌,无数人点无数样的饭,也能分毫不差;新二食的印象一般,贵且不好吃,倒是三楼适合请外校的人坐坐;哦,如苑食堂就不提了,难吃。
  大一的时候,去过旁边的天南街,那时繁荣昌盛一片祥和,烤串、灌饼、锅贴、砂锅、烧饼等等,数也数不完,后来封了、解封了,修墙了,翻墙了,现在彻底没了,好像修了一条路,叫啥名字来着,上面有个教学楼。天南街还有月梦、傻子菜馆等,老婆打工的滇川园,蜂窝洋芋,再也没有尝到过。
  西南村的老陶包子、粥、咸菜永远需要排队抢座,老婆层塞下了十二个包子,如果你知道有多大,就该惊讶了,如今店似已不在;其旁边是热火朝天的长军和那不稳定的干煸豆角;蓝梦和彪悍的老帮娘,已经成了南开的一个标志;谈到外卖,不能不说我们常去的金鹏,手机没丢的时候,外卖电话还存着呢,毕业一年,总想起那里蛋黄焗豆角和山东白菜;靠路得居民楼里有家米线,好吃的不得了,鸡汁米线加一个烧饼里脊,一顿十足的美味。恩,还有豆串大叔,网上常有关于他月薪过万的争论;吉祥馄饨也不错,除了量稍有些小;还有江南古镇,东西不错,尤其茭白炒肉,就是总要预定,有时现场过去竟然不卖;八道江山的菜不错,但价格一路飙升;旁边的山西面馆让我吃了七年,加上几瓣蒜,能吃个痛快;还有一个世外桃源餐馆,昙花一现,不过那个土豆片过油肉很好吃。
  西门的川南香,漂亮的老板娘引来了无数生意,班里一个伙子把她定为四十岁女人的典范,半老徐娘,风韵犹存;云南过桥米线,要一个双人份,加一碗米线,鱼丸尤其好吃;金百万、东北一家人,比较俗气,适合聚会的地儿;青叶、博格达都是当年风风火火的餐馆,倍受宠爱;楚云天比较贵,开玩笑打赌的时候总是捎上,只去过一次;西门的烤串,羊肉、烧饼、蔬菜、一瓶啤酒,甚是怀念。

  老婆口述,老公执笔。

  又来上海了,从杭州过来。这次出差的工作安排也满重的,不过相比较来说,比上次轻松多了,不会上午工作,中午打点滴,下午继续工作了…

  昨天分公司停电,无法工作,便去了趟上海的水乡,朱家角。其被称为上海四大历史文化名镇之一,在宋、元时期便已形成,后至明清发展繁荣,成为周围农副产品的集散地。

  品尝了一下当地特色菜,而后租一条船,在镇内一游。相片都是手机照的,效果不是很好,勉强看个样子,仅作记录。

  镇内靠河基本都是商店,与周庄、同里无太大差别,但河道较宽,中心的丁字口处放眼望去一大片,像个小湖。河水为不透明的淡绿色,与周庄相似。
  但,很明显,这里的经营者们并不怎么用心,较其旁边的周庄、同里有很大差别,与乌镇更是不能同日而语。一个简单的例子,古镇各家各户临河的店门上,本来是大红的灯笼,而现在已经掉色,将近成了白色,多数已经成了长条状、半圆状、片状,着实不怎么好看。咖啡馆、茶馆、饭馆随意而开,店面、招牌没有统一管理,不仅显得混乱,而且拼凑起来,有些不伦不类。

  也许不是周末,人不多。

Read the rest of this entry

, , ,

  出差来杭州,闲来无事的时候去了趟西湖。
  那天下着很小很小的雨,细如牛毛,缓慢飘落。
  湖上的雾很大,人很少,稍微有些风,荡一叶舟,品一壶龙井,于湖中。

  山,朦朦胧胧,雨雾升起,绕在其中。


  湖,浩浩汤汤,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Read the rest of this entry

, , , , ,

  某个午后,说要在北京转转,时间又有限,恰好在朝阳门附近,一看地图有日坛,便一路走了过去。

  日坛建于明代1530年,是明清皇帝在春分寅时,也就是日出的时候祭祀太阳神的地方,是北京的“五坛”之一。现已辟为免费的公园。

  我们从北门进入,红墙,皇权。

Read the rest of this entry

, , , ,

  某天,早晨醒来,美丽的窗外。

, ,